“什么时候的事?”

黄胜颤颤巍巍地对着眼前坐在一块,穿着同款睡衣的两人问。

幽采有点踌躇,小声道:“狂哥,你说哪方面的?”

黄胜脑子晕得更加厉害,神情恍惚,仿佛看到一株嫩绿的油菜花已经被人焯了又焯,脆生生地淋上佐料后一口吃抹干净,最后还懵懂不知地问他发生了什么。

他让幽采把全部都告诉他,幽采老老实实道:“我们准备授粉的那天,裴曜他开不出花,后面我们对了一下,发现这中间有个好大的误会。”

“前几年有段时间流行谐音梗,有才华被人叫做油菜花,裴曜经常被人夸油菜花,最后误打误撞传到鲤鱼精耳朵里,就变成了裴曜是个油菜花精,也不知道是谁给鲤哥传的,反正鲤哥说是他在娱乐圈里的人脉。”

黄胜:“……”

身处娱乐圈的他沉默了两分钟,神情恍惚地掏出了一包烟,说自己要抽两根烟冷静冷静。

片刻后,看着坐在客厅沙发上烟雾缭绕的黄胜,幽采和裴曜对视了一眼,面面相觑。

缭绕的烟雾中,黄胜狼狈地抹了一把脸,开始回想很久以前,似乎有不少精怪来跟他打听他什么菜花不菜花的事情,当初他似乎听岔了,以为问的人是正红得发紫的裴曜,加上问的人多了,他就把一些网友吹水的论坛贴吧推给那些精怪,让那些精怪自己去看。

黄胜抽着烟的手抖了抖——好像、大概,也许,那个源头好像就是从他嘴里传出去的……

五分钟后。

餐桌前的幽采偏头同裴曜咬耳朵,小声道:“狂哥怎么一副死了爹娘的样子?”

裴曜沉默片刻,摇了摇头小声地说不知道。

十分钟后。

沙发上的一只黄鼠狼仰天长啸,狂挠木头椅子。

幽采在一旁打电话,一边回头看黄鼠狼发狂一边对着电话里的苏安道:“昂,狂哥身体不舒服,今天不能去公司了。”

幽采小声:“什么病?我也不懂,我跟他讲了个事,他就突然发狂了。”

苏安那边啧了一声:“什么事?他常去的那家山庄倒闭了?发狂了要不要上医院挂个号看看?”

幽采谨慎道:“应该没什么事,等会我跟裴曜去买两只土鸡炖汤给狂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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