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是不可能的住的,啊大尽职尽责的铺好床,然后迅速的滚去睡觉了。
此时,天已经不早了,只蒙蒙的带着一层黑,但是因为雪未化的原因,天色尤较以往亮些。
厨房和廊檐下都挂上了灯。
厨房里,斐舟正在烧火,烧饼和糕点的香气从锅里冒出来,期间还混合着米粥香。
斐然抱着个罐子正坐在冒烟的厨房门口,院里,离他不远处的小炉上熬着斐舟要喝的药,斐然手里正在将买来的生当归,杜红花,肉桂,西辛,干姜等药材,按比例一一放进罐子里。
火光把灶前烧火的斐舟整个人都照的暖亮,余光里,他涂过药的耳朵和手,都泛着油光。
凑近了火光,还有甜丝丝的香气冒出来。
眼看着小崽子,又凑头过去,伸舌头想舔。
斐然:……
刚才他就发现小崽子偷偷摸摸在舔手,现在把人弄到眼皮子底下,看着他烧火。
竟然还是被他抓住了机会。
灶前,只见斐舟一边拿着手里的柴,对不准灶口的往里塞,一边伸长舌头往手上凑近,余光还不忘悄悄注意斐然。
然后。
他就看到斐然正扭头看着他。
斐舟瞬间神经一绷,坐直了,迅速把自己手对着灶墙戳了半天都没戳进灶孔的木柴拉回来,气势汹汹的在腿上一折两半塞进灶里不说。
嘴里还不忘一边似是忙活的捞柴,一边指责斐然:“你做个药也太奢侈了,猪油和蜂蜜都能拿来涂手涂耳朵,我只是为了不浪费。”
斐然忽的狞笑:“你现在就给我把其余的药都涂脚上,我看着你舔。”
斐舟:……
嘣——
手里的木枝再次被折成两半。
灶里火光大盛,斐舟的脚被斐然压着涂的油光发亮,在灶火映衬下像是待烤的猪蹄。
看着自己被火光衬的油光发亮的脚,斐舟:……
斐然居高临下:“不舔了?”
斐舟:……
斐舟不舔了。
手上的还能不浪费,脚上的……他也是很讲究的!
斐然咳声后,一巴掌拍他后脑勺上:“再敢吃,爹就看着你□□。”
斐舟哼哼唧唧,没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