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

听见外间椅子砸地的声音,应星扔下手中精铁,起身走出去一看,眼中寒光一闪。

红椅歪倒在地,木渊同样倒在旁边,刚才和他互不相让呛声的白毛小鬼压在木渊身上,一只手还攥着后者的手腕,半长的白发垂落,加上椅背阻挡,令人看不清他们的面庞。

应星无名火烧的旺盛。

在他的地盘欺负人?!

他大步走过去,顺手拎起工匠最趁手的武器——匠造锤。

景元头顶一凉,抬头就见魔神驾到一样逼近的应星,以己度人之下,顿时福至心灵,慌张道:“不是,我没欺负他,我看他没坐稳要摔倒了拉一把而已啊!”

“你当我傻?”应星锐利的视线扎在他攥着人手腕的手上,咄咄逼人,“他是三岁小儿么,椅子都坐不稳?!”

景元百口莫辩:“我怎么知道啊,突然就往后仰,那么大动作这椅子就是石头做的也禁不住……”

“先别吵。”木渊眼冒金星,气若游丝的制止他们上演全武行,“你先起来,嘶……我磕头了!”

木渊被景元拉起来,后者扒开他头发看了看,力度适中的给他揉脑袋:“都鼓包了,你刚干嘛呢,反应突然那么大?也不止刚才,你从今早起来就不对劲。”

木渊闷闷地接过应星臭着脸施舍过来的热水,忽略掉关于早上的话头,“我刚……想去揪你头绳来着。”

红色太晃眼了。

应星和景元齐齐无语。

应星:“手欠是病。”

景元:“那你往后仰什么,再摔出脑震荡来……”

景元也是服了他,心累的把头绳解下来塞他手里,好歹因为这玩意儿还负了伤,想要就拿去玩吧。

方才的心绪转瞬即逝,木渊将那突然的想法归咎于早上的后遗症,脑后的闷痛在温热手掌按揉后舒服不少,他喝了口水,红绳在指尖灵巧的打个结。

趁着这会儿,木渊小声提出要求:“你们两个别吵了呗,我觉得你们明明可以很合得来的。”

“……谁和他吵了。”头绳解开后,撩起的发落下遮住一边的金眸,景元有些心虚的看向应星,谁知对方也同样看了过来。

应星沉默片刻:“不过区区短生种,与其口头相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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