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荣芷珊声音的变化,荣国公府陷入了一阵鸡飞狗跳中。

“神医,您给句准话,珊儿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一连几日了,她身上的病症不但没有好转,反而还产生了一些其他奇奇怪怪的症状,这要是恢复不到从前,珊儿的前途岂不是被毁了?”

无崖子听着荣国公夫人的絮絮叨叨,满脸的不耐烦,

“哼!老夫早就说了,她是被人算计了,想要恢复如初,要么抓住凶手,要么你们就耐心等着老夫研制出解药,如此用毒高手,你以为大乾寻常的太医能治好珊儿?”

荣国公夫人汕汕道,“本夫人不是想着大夫多,办法也多嘛!”

“随便你们,反正有什么后果自己承担!”无崖子不再搭理其他人,继续埋头钻研解毒事宜。

荣国公夫人无奈,只好命人将荣芷珊强行带回了她的闺房。

无崖子埋头苦干了半晌,毫无进展,内心愈发有些暴躁了。

他想要起身喝杯热茶去,站起来的瞬间,忽然两眼一黑,身体猛地向前栽去,幸好他懂得武功,反应快,在倒地之前,自己稳住了身形。

“到底是上了年纪,哪怕练了武功也改变不了头晕目眩。”

他喃喃自语着朝着案桌走了过去,一口气灌下一壶茶水,然而心里的那股躁动依然蠢蠢欲动。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两道说话声,“去请太医院请几个太医来给珊儿看看身体,她不小了,马上也该相看人家了,这副德行怎么见人?”

“老爷,此事会不会得罪神医谷的无崖子啊?毕竟他是珊儿的师父,最近也一直留在府里操心珊儿的身体!”

“妇人之见,顾及无崖子的面子重要还是本国公女儿的身体和前途重要?珊儿的身体再拖下去,谁知道还能不能恢复?”

那两道说话声渐渐地变小了,门口站着的无崖子听出了那是荣茂才和他夫人的声音,他面色阴沉,“哼!阳奉阴违、表里不一,那就让那些大乾地太医治你女儿去罢!”

言毕,他返回屋子将一应东西打包好,拿起药箱就要离开,院子里伺候的下人看到了无崖子要离开,立即颇有眼色地跑去告诉了府里的主子。

因此,待无崖子走到前院时,荣茂才带着管家和几个下人匆匆而来,“神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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