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阿萍从昏迷中清醒。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先是被眼前吹拂的薄纱迷了眼,又是被后脖子上传来的酸疼惹得蹙眉呻/吟。

这种被强制关机后重启的身体状态,这会儿让阿萍感觉非常不舒服。

她神情痛苦地从床上坐起,挪到床边撩开了作为床帘的几层透光薄纱,去查看自己现下的所在。

接着阿萍就发现自己现在在一个宽大的卧房中休息。

这里难不成是圣婴那死牛崽的房间?

撇开房内精致的装饰器具不谈,她从房间墙壁上悬挂的佩剑、靠墙安放的石锁、还有床头安放的盔甲这些小细节猜测到自己是在被圣婴打晕后,直接给掳进了洞府。。。

阿萍的视线左右在房内搜寻了一阵,在没有找到圣婴的存在后,她就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身体。

确定自己没有感受到任何的不舒服后,她这才靠回床上的引枕上,解开头绳,以指为梳,顺着自己的长发。

头上扎了不知道多久的辫子,这会儿不解开,再磨蹭一下,头皮就会更酸疼。

阿萍借着梳头这个动作,放松身心的同时整理着自己凌乱的思绪。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了,愤怒这个情绪已经对阿萍没有用了,阿萍现在需要考虑的是接下来她该怎么办?

要活,如何才能活得有尊严?

要死,如何才能痛快了结?

总之不管是活是死,阿萍绝对不想活在任何人或是妖的控制下!

以爱为名的控制有多恐怖,阿萍上辈子体会了十几年。上辈子的她直到高考后填报志愿时,才找到机会反抗,选了一个惊掉家里人眼球的大学专业填报,阿萍这才从困住她多年的枷锁挣脱出来。

有过成功经验的阿萍,她有信心,自己能反抗成功第一次,也就能有第二次第三次。

现在得好好想想,自己能找出什么武器对付那头把不顾自己意愿、将自己强行掳走的小牛。

像是上辈子的忍字诀,阿萍估摸着现在是不能用的,要是用了这计,那头牛估计会以为自己在被他慢慢驯服。

再者阿萍知道自己就是个普通人,普通人性格里会有的软弱,她都有。人和妖磨时间是最蠢的决定,她害怕最后自己心中的理智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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