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怀疑自己是素了太久,才会做这样一场旖旎春.梦。

或许是因为为数不多的经历都和蔺然有关,所以她梦境里的另一位主角,就是蔺然,或者说,是蔺然的……触足们。

在梦里。

她连另一位主角的脸都没怎么看清,却对她形态不同的触足形状、弯曲时会勾过的感觉都体验得如此清晰——

睁开眼的时候,舒窈觉得自己真是饿疯了。

她盯着自己卧室的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

直到手机“叮”一声响起推送声,她伸长手臂去够,却感觉到自肩头蔓开的凉意。

她坐了起来,薄被从锁骨下滑落,睡前未系紧的浴袍完全敞开,胸口肌肤甚至因为刚才被子掉下去滑过的触感而感到微微发麻,如细小电流经过。

舒窈:“……”

看见自己身上干干爽爽,什么多余痕迹都没有,她目光放空地静静坐了会儿。

这一觉,明明从昨天下午回来睡到今天早上,却睡得她是身心俱疲,甚至有种腰腿都发酸的感觉,仿佛梦里身体也没消停,俨如和被子狠狠打了一架。

简直越睡越累。

她将这归之为昨天在旅行社外面广场的战斗太透支体力。

勉强醒了醒神,舒窈看到手机上提醒今天要到单位的医疗处,进行每月一次的抽血检查,她抬手按了按太阳穴,起身下床。

……

脚掌踩在微凉的瓷砖地面上,却没碰到鞋。

舒窈习惯地俯身去摸床底附近,结果摸出了一大团……棉花?

她神色疑惑,这次将视线也矮到了床下,虽然看见了拖鞋,但却对这团突兀的、不知道从哪里掉出来的棉花感到迷惑。

就站在床边,她重新逡巡了一圈卧室的陈设,又抬手去按了按床铺里两个枕头的高度,实在找不出这团棉花是从哪里来的,毕竟自己又没有养那种手特别欠、喜欢乱刨的宠物——

念头在这里忽止。

舒窈见到了还在床上睡觉的小章鱼。

小脑袋甚至还枕在了枕头边,学人休息的模样学得极像。

好像察觉到主人的注视,它慢慢睁开那双滚圆的黑眼睛,默默与站在床边的人对视。

舒窈鬼使神差地率先挪开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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