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荣嫔生下三阿哥,就宝贝得跟什么似的,很少带出来玩。后来三阿哥满周岁还不会喊人,就变成了羞于将三阿哥带出来玩。

郝如月见三阿哥的次数,别说跟大阿哥和三格格他们比,只比后来出生的四阿哥也比不过。

不过郝如月也听惠嫔说过一些,好像荣嫔最近对待三阿哥都有些魔障了,连太医院也不信,总托人从宫外找偏方,给三阿哥治病。

郝如月问三阿哥到底得了什么病,惠嫔苦笑着说还是老毛病,不会说话。还说有一次去钟粹宫串门,她竟然看见荣嫔拿银针扎三阿哥,扎得三阿哥吱哇乱叫,把屋里的三格格都给吓哭了。

只不过那时候郝如月正在忙牛痘的事,再加上荣嫔本身就是个疼爱孩子的,她只是听了一耳朵,也没入心,很快就忙忘了。

哪知道这回荣嫔一头求过来,再看见三阿哥的时候,郝如月当场吓了一跳。

不光郝如月,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只见三阿哥小脸苍白,眼神躲闪,几乎瘦脱了相。尤其那光秃秃的小脑袋,仿佛是为清朝的奇葩发型量身打造,都不用经常剃头。

他缩在保姆怀中,一副很怕生的样子,像极了刚刚从深山老林被带到闹市的小猴子。

连太子瞧见,都被逝去的记忆攻击了,睁大眼睛问:“额娘,他是谁呀?”

郝如月盯着三阿哥回答:“他是保成的三弟啊。”

太子示意郝如月靠近,跟她咬耳朵:“王子没变成青蛙,变成猴子了是吗?”

郝如月:“……”

眼瞧着荣嫔就要哭出来了,郝如月吩咐人将太子送去乾清宫。

皇上说过,如果她这边忙不过来,可以将太子送过去。而且两人达成共识,太子是储君,不能随便交给别人带,只能他们两个轮换。

太子走后,荣嫔便哭出了声,郝如月让她别哭,先说说三阿哥到底是什么情况。

上回教四阿哥爬行的时候,三阿哥还不这样呢。

这才过去两个多月啊!

荣嫔哭得声噎气堵,话也说不出来,还是她旁边的宫女跪下回话:“皇后娘娘,四阿哥八个月会叫人,十个月都能说整句话了,可三阿哥、三阿哥……”

说着畏惧地看了荣嫔一眼,见荣嫔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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