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声笑,“只是送满身是狼狈的弟媳回家,能产生什么动荡?如果真被拍到,那些人只会说,我这个当大哥的人,心胸广宽,没把怨气撒在不相干的弟媳身上。”

姚长蕾乌沉沉的眼睛盯着他,盯了好一会,她什么话都不说,转身就走。

傅沉声也跟了上去。

坐进了他专属的红旗车,姚长蕾依旧是一身的蛋糕,衣服上的蛋糕都粘在了车上,她也不理。

既然他硬要送她,那她又何必操心这些呢?

车厢内安静得诡异,姚长蕾坐在车门边。

她想了许久,傅沉声为什么突然会这样做,想来想去,那就是星海的出现。

他是因为星海出现后,才这样的。

她突然转过头,直晃晃地问:“傅沉声,你喜欢上我了?”

突如的问题,把车内诡异的气氛拉满。

傅沉声转头,凌厉的眸子在黑暗的车厢里,复上了一层讥讽,纵使看不太清,但姚长蕾能感受得到。

然后,她看到他突然探身逼近。

他说:“不如你给我笑一个刚才在包厢里的微笑,我满意了,就告诉你答案。”

刚才在包厢里的笑。

姚长蕾回忆,当时,她被朋友们用蛋糕糊到眼睛上了,星海给她擦掉了,后来他们又在闹,她被闹笑了。

还有的就是她最后送季星海时,笑了。

他让她笑的是这个?

他怕不是有病吧!

“我们之间,还没到能笑的地步。”

“所以季星海跟你是到了可以笑的地步?”傅沉声说话时,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

他的手很用力,让姚长蕾疼的眉头皱了起来,但她并没有反抗,而是跟以往一样,冰冷大木呆地看着他。

傅沉声见她又是那副死样子,心头躁,于是手拉过她的手,一把将她扯到身边。

傅沉声阴鸷地笑,“看来,我们还是适合做的关系。”

话落,他一把扯开了她满是蛋糕的衣服,直到她身上不着衣物,才狎昵地将人压在身下。

纵使姚长蕾身上有蛋糕,但不妨碍他要她,他咬着她身上的每一处,一下就是一个印子,可见是用了力的。

但是姚长蕾就是不吭声,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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