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玉也没听说周淮景话语里的试探,照实了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这几日琐事多,常常要外出办事。”

周淮景盯着她的脖子,确定这是人咬出来的痕迹,而不是什么蚊子叮出来的伤口,或者是不小心磕着碰着。

他的心往下沉了沉,倒是不曾听她说过同谁有这般亲密的关系,也没听说她对谁心有所属。

唯独同李裴关系更亲近些。

周淮景先前也见过李裴对她搂搂抱抱,尤其没有分寸,她的神色看着不像是喜欢,也没有厌烦。

就是脾气很好的,勉强忍耐着。

周淮景瞧着她脖子上的痕迹,有些微不足道的冷怒,却又不太方便张口多说。

即便她是他的表妹,可到底也还是面皮薄的小姑娘,若是直接开口问,周淮景都怀疑自己会惹出她的眼泪来。

表兄妹的情分还没多深。

可别叫她怨了他。

但是要周淮景坐视不理,却也难。

她瞧着就是温温柔柔好欺负的糯米团子,万一是有人强迫了她,或者偷鸡摸狗趁她不注意做的呢。

周淮景沉思半晌,语气如常:“多事之秋,风雨欲来,你若没有重要的事,便留在宫里。”

竺玉点点头:“表哥说的有理。”

周淮景把人留在自己的院子里用了午膳,周淮安厚着脸皮也来蹭饭了。

周淮景没把人轰走,用过午膳,似乎是看出了他这小表妹眉眼间的疲倦,就不动声色把人支走,把人领回自己平日休憩的厢房,让她在屋子里头睡上一觉,养足了精神再回去。

竺玉也没推辞,到底是累着了。

不过也不是身体上多么劳累,只不过这些天难免心思重,想多了事情,精神不足,人看着也就怏怏的。

院中伺候的奴婢恭恭敬敬的进屋来铺床单,换被子。

这倒也是二公子头回让人睡在他的屋子里,以前从未有过。

便是小公子宿醉后找错地方,钻过来也会被轰走。

二公子就不喜欢除了他自个儿之外的人到他的领地。

洁癖也有几分重。

若非如此,也不会都已经是朝堂高官,屋子里还没个伺候的人。

底下的奴婢更不敢怠慢这位贵客,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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