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沉沉的视线平静看着她,下颌绷得有些紧,神色有些冰冷。

和她没有关系的事情,她也如此关心。

男人平静的目光透着几分可怖,黑沉的眼,好似毫无情绪,沉默了许久,他语气如常,淡淡地说:“我不知道。”

他眼底深处透出来的冷意,让她觉得害怕、不自在、想要躲避。

但是她又不敢表现的很明显,不然难免让人觉得她有卸磨杀驴之嫌。

竺玉忍着怪异的感觉,她嗯了嗯声:“我随便问问,你不清楚也没关系。”

她端起面前的酒杯,轻轻抿了两口,以此遮掩自己的不自在。

兴许是她草木皆兵,胡乱担心。

许多事已经和上辈子不同。

机缘巧合下,秦衡碰到让他一见钟情的女子,也不奇怪。

她不知不觉就喝完了杯中的酒,薄嫩白皙的皮肤漫上醉人的洇红,看起来醉醺醺的,但是人还没糊涂。

竺玉立刻乖乖的放下了手里的酒杯,再喝下去她就要醉了。

她对自己有几斤几两心里还是有数的,不过她喝醉之后也不会撒酒疯说胡话,都是安安静静的就要睡了。

竺玉见陆绥已经停了筷子,她抬眼看着他:“陆绥,你吃饱了吗?”

陆绥点头:“嗯。”

竺玉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外檐坠着几盏漂亮的烛灯,火光明明灭灭,这会儿街边人也不多。

连拱桥那边赏湖景的亭子里,都不剩几个人。

她说:“那我们回去吧。明早还要上学,睡得太晚起不来,就又要迟到了。”

其实起不来的只有她。

爱睡懒觉,尤其是严寒冬日,恨不得一整天都窝在暖和的被窝里,起个床都要好几个小宫女轮着进屋子里哄。

这件小事,陆绥早有耳闻,她那时候还经常迟到,没少被罚站罚抄,诚然如此,依旧不长记性。

同先生道歉的时候,看着仿佛再诚心不过,甚至像已经把心挖了出来那么诚恳的道歉,眼中还满是愧疚,叫人不忍心多责怪她。

然而,第二天依然迟到,又红着鼻子红着眼睛同先生说着对不起,说她错了,磕磕绊绊能扯出一大堆借口。

先生被她气得吹胡子瞪眼,然而听着她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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