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回去,不似来时她一个,有顾泰一路同行,姐妹两人一块说话,顾运央着姐姐给她说之前的事。

顾泰顺带还给人讲讲学,问问功课,顾运捡着会的认真回答,不会的刚好就认真听一听,路上半点不无聊。

只顾泰发现一件事,顾运对司桓肃好像多有放肆,一种与人说话时都完全不拘束非常自如的感觉。她这会儿倒没说什么,冷眼瞧着片刻,只在心里记下这件事,打算回了家再细问。

车里,为着舒服些,顾运发簪也拆了下来,半散着头发,躺在铺了凉席的软榻上,枕着枕头,女儿看看闲书,热了就打打扇子。

中午正热的时候,他们就找地方停下来休息一个时辰,待没那么热了再赶路,如此早上就更早些起来,毕竟凉爽。

顾运在车里补睡,顾泰不与她这般在车上肆意,却也不拘着她,左右是在外头,盛暑之季一路行来本就辛苦,没见姑娘那下巴已经尖尖的,一点儿肉都不挂了,嘴里从未对她抱怨一句难受,每日每日的还瞎乐呵。

十来日后,终于抵达了京城。

可是怎的说,到家那日顾运还好好的,当天既摆了接风洗尘宴,一家人说笑,热热闹闹聚了一场。

没承想第二日,顾运就生病了。

请了大夫来看,倒也说是连日来在外颠簸赶路所致,并无大碍,在外精神身体就紧绷,现下归了家,情况乍然变化,身体一时反应不及时,难免失调,可不就是生病了。

文氏忙问严不严重,可有妨碍。

大夫捋了捋胡须,说:“倒也无妨,现好生休养一段日子,我开一剂药,小姐先吃上两日,但见症状消退,就可停药。等盛夏暑热之季过去,入了秋,正好滋补养身的好时候,到时一定再用些好膳方,细细地养,这就也无碍了。”

文氏听着点点头,“倒是这个理。”

接下来这段日子,顾运就在屋里好好休息,为着怕闹人,文氏特定吩咐了下去,不叫小丫鬟们每日在走廊下院子里嬉戏打闹。

顾运吃了几贴药下去,果然见好,就停了药,听大夫的话,在屋里静静养着,索性她在外也玩了许久,暂时不想出门。

每日用过午饭,顾泰会过来陪坐一会儿。

这日,顾泰过来,顾运忙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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