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个,不要脸的东西,什么身份?青天白日的,大街上就敢调戏人,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孟诲听了立刻道:“小姐可要我去将人抓过来?”

顾运是怒气难消,却还是摇头,“不必了,已经教训过,我才懒得理睬他们,等司桓肃把盗匪的事解决,咱们就走。”

司桓肃不在,孟诲的第一任务是保顾运,自然听她的。

没一会儿,就见小双从外头跑进来,气都没喘匀,就急着说:“我去外面打听了一下,原来那贱男人是这坪县一霸!平素别说调戏强抢民女,更坏的事他都做过。”

顾运鼻子一皱,“他什么背景,爹娘系谁,倚仗的是什么?”

小双说:“只听说是这坪县最富的人,姓王,得罪了他的都没有好下场,告官也没用不知,就算当时拿了,没两日,人就又大摇大摆放出来了,久而久之,就没人再敢惹他,被欺负了只能自认倒霉。”

顾运生生气笑,“一个富户而已,有这么大本事,本地县令也治不了他?笑不死人,未必是县令被收买了?”

这话才说完,忽然只听见外面一阵霹雳哐当的响声,紧跟着吵吵嚷嚷起来。

孟诲几步过去,开门朝楼下一看——

楼下三十多个拿着刀的人,凶神恶煞,闯进客栈,那哐当的声音是他们将桌椅全都掀翻了。

正是适才在街上调戏顾运的人。

那男人鼻青脸肿,面目甚是阴狠嚣张。

他身旁紧跟着一个人,块头极大,满脸横肉。

此人将手中锋利的刀往桌上重重一砍!那张桌子生生给劈开了。

一脚踩着板凳,一脚踢倒一位店伙计,大声喊道:“有一伙外地人,昨儿在你们这里下榻了,人呢,交出来,否则,莫说你这店别想要了,就是你们这些人,也都要来喂我的刀!”

伙计被踩得面色惊恐,白得一张纸似的,汗如雨下,喉咙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掌柜的连滚带爬跑过来,抖着手擦汗,战战兢兢说:“店、店内每日来往不少客人,不知,大爷问的是哪一个,可、是不是弄错了,咱们这里,都是些手无寸铁的普通百姓啊。”

阴狠男上前,甩手一巴掌,将掌柜打翻在地,“呸!”地吐了一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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