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桓肃手碰到顾运的后肩胛骨的位置,顾运连声嚷嚷疼,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呜,你在干什么。”

她其实已经感觉不到身体哪里有伤,因为全身都有一种酸痛撕扯过度,然后失真的疼痛感。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遭受重大的损伤,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心里觉得非常割接,好像分明上一秒好像她还在高高兴兴出门,现在就躺在地上不能动?

后背是几次撞击,撞在大石头上,然后又被横七竖八枯树木枝戳伤的,衣服上有血渍,因为表皮擦伤。

精神太疲惫,顾运躺在板架上,下意识闭上眼睛准备休息一会儿,然而下一刻又猛然睁开眼睛,说:“那匹马,有问题,找回来了吗!”

司桓肃:“孟诲知道怎么做。你别乱动。”

顾运心一松,又躺好,不过一侧后背很疼,只能侧着身,并不敢完全放松躺。

小脸白白,一点红润都没有,血色褪了个干净。

身体上的疼痛反应一阵一阵不停歇地扑过来,却一点办法没有,紧跟着心里就难受起来。

于是就不说话了,睁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时想着,眼泪又吧嗒吧嗒没有声音地流着。

司桓肃看了她一会儿,按了按太阳穴说:“别哭了。”

顾运没说话,却默默抬起袖子,去擦眼泪,抽噎着忍住,过了会儿,走去摸了摸荷包,只见从里面掏出一件帕子出来,盖在脸上。

大约是不想让人看见。

竟还不如哭出来。

司桓肃一时脑子里闪过这样的念头。

半晌,司桓肃再问:“很疼?”

一听这话,心里委屈不觉登时涌上来,顾运通知不住抽泣了几下,心里一边想自己为何如此倒霉,每次出门总有事。越想就越难过,哭着自己也烦,就吸着声音抽搐,说出的话全是鼻音,“我腿会不会废了?”

水汪汪的眼睛里全是害怕的情绪,不知道是不是痛过了头,顾运觉得自己有点分不清楚腿上到底是什么感觉,想那疼会不会是错觉?粉碎性骨折怎么办,还能治好吗,以后会不会瘸了?

“不会,我会让大夫治好你。”

恐惧的情绪在悲伤的时候会愈发无限扩大,“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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