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桓肃看了一眼顾运,“令姐不是让你出城去?怎么又回来了。”

顾运闷声闷气说:“岂有不回来的,我心里不安,怕赵家人对付我二姐姐。”

“令姐实是个果敢聪慧之人,反应倒快,若非如此,你现在该被关在赵家某间屋子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顾运脑袋一歪,顺着他的话幽幽说:“然后我在小黑屋里,在绝望中,终于想到与你打的那个赌,想起你就给我的笛子,于是愤然吹响,然后司大人你就会如神如佛一般,从天而降,将我救出去?”

“噗呲!”

外面孟诲笑得马车都颠了一下,下一刻又赶紧吸住了声音,生怕他家大人发怒惩罚。

司桓肃自上而下垂眼看着顾运,“还有心思开玩笑,看来是没吓着。”

顾运呼出一口气,“我没叫赵家人吓着,我是被恶心着了。司大人,你帮我个忙可不可以?”

司桓肃:“事关你二姐?”

“嗯。”顾运说,“她都把亲生女儿给我带走了,我又不是傻子,能不多想吗。”

“令姐在赵家生活多年,对于赵家,自然比你清楚一百倍。你预备怎么做?”

顾运冷笑:“都知道打蛇要打七寸,对付人也是一样的道理,他们怕隐私被泄露,怕声明尽毁,我就越要往他的痛点上招呼,等他们发现这宅子都要被掀翻,就没心思再去管哪里破了个洞了。”

至于从哪里下手,当然是事情的恶之源头——大太太和赵弦玉。

“先抓赵弦玉,烦请司大人帮我一帮?”

反正打赌都输了,还要什么脸面,顾运才不觉着丢人。

而且她怀疑,司桓肃说的那个在外应承未婚妻的事,十有八九是司桓肃后面有事要她配合,不然不可能无缘无故提起来。

所以既然是要互惠互利,那么,司桓肃帮她一点小忙,也实属应当。

“你对赵家知道多少?”司桓肃问她。

顾运摇头,“并不了解,我二姐姐与他府上结亲,还是因为二姐夫的师父保媒,他师父与我祖父有些交情,我只在两家定亲的时候见过赵家人,再见便是现在这回了。”

司桓肃慢声说:“赵家根基就在这永城,先人曾任过永城太守,不过他家非是豪庭旺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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