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镜衡今天一身allblack的日常穿着。栗清圆第二回看他这样的风格,圆领短袖的纯黑恤衫、同色宽松的直筒裤。黑T的品牌栗清圆倒是知道,孔颖的本命偶像正在代言呢。上回生日,栗清圆正是买的这件男款送给孔颖的,为了哄她开心,和她“老公”拥有同款。

松弛减龄,一个大男人和三位女士一道打牌也不会有任何拘谨语塞的时候。

师兄女友问他,“你是清圆的朋友呀?”

冯镜衡往堂子里扔一张牌,和煦且禁得起玩笑的那种不羁,“她怎么说?”

师兄女友揶揄他,“清圆只说是朋友。”

“嗯,那就是。”

本尊这么云淡风轻,倒闹得取笑的人歉疚起来。罗汉松怪女友不看牌,人家一筒打出来多久了,你都没看到。

女友这才哎呀一声,怪清圆这位朋友打牌不报牌,要碰的,这下碰不着了。

栗清圆在边上瞥一眼冯镜衡,某人不为所动,甚至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无辜劲,“啊,张张要报的么,我打牌从来不讲话的啊。”

栗清圆一时忍俊不禁。师兄女友听不出来,栗清圆却很笃定,这个人就是故意的。他故意挖苦别人仿佛是与生俱来的“天赋”。

他们打了两牌,栗清圆吃完碗里的馄饨。替她守阵的人喝一口茶,掉头来问她,“还给你打?”

栗清圆摇摇头,她其实想走了。于是,空城计口吻地朝某人,“你那头约的几点?”

冯镜衡闻言,几乎秒懂的配合,拨正腕表看了下,“差不多到时间了。”

牌桌上的听他们这么说,这一牌结束,也就索性今天到此为止,散场罢。

栗清圆临走前,借师母卫生间上了下。她出来的时候,冯镜衡替她拎着她的笔电和师母给的一篓子乡下长的那种很常见的黑皮梨。

卢师母道:“不值几个钱,乡下亲戚送的。难为你们几个过来帮着分分,不然也是要烂掉的。冯先生不要笑话我这点伴手礼才是。”

冯镜衡持他擅长的社交口吻,但是听得出来,是晚辈姿态的恭而敬,“怎么会。我今天倒是跟着沾光了。卢老师和师母不笑话我没礼数才是担待了。”

栗清圆纸巾擦着手,走过来,并没有多应承多少,全是冯镜衡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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