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迟老实了一辈子,待人温和憨厚。

唯一出格的地方,都是和虞藻。

完毕。陈迟看到面庞涨红、眼睛含泪的虞藻,狠狠唾骂自己,以后只能牵牵虞藻的小手。

嘴巴都不敢多亲。

只有在哄虞藻开心后,才会小心翼翼地请求一个亲吻。

若是虞藻当时心情好,会赏他一个吻。相反,则获得一个同样舒畅的耳光。

齐煜明沉默许久,语气幽幽、意味不明地来了句:“是我小瞧你了。”

齐煜明以为,陈迟一家中除虞藻外最老实的,没想到,老实憨厚只是陈迟的伪装。

该吃该喝的,陈迟一点儿都没亏待自己。

齐煜明怎么想都不甘心,甚至有些窝火。

说到底,他就是食物链底端的奴仆,只能给虞藻端茶送水、外加遛狗,廉价劳动力,倒贴都没人要,赔钱货都不如!

安静的客厅,只有中央空调发出的轻微声响。

陈迟说完便不吭声了,他也觉得难为情。

这些美好又甜蜜的回忆,他一直跟宝贝似的藏在内心深处,只有在深夜无人角落时,才会偷偷翻出来怀念、细细回味当时的滋味。

多道目光,若有若无地落在虞藻脸上。

雪白一张的小脸呆了又懵,旋即“轰”的一下涨红。

头顶隐约能瞧见热腾腾的白气,是因羞耻而冒出来的。

雪白耳尖抖了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上粉红、再转为艳色,浓得似能滴血。

若是虞藻眼睛看不见便算了,现在他能瞧见,能够清晰看到,一群人的目光是如何在他面庞流转。

又是如何狎昵又黏稠地下挪,落在他的短裤后摆。

露出不知道是惋惜还是羡慕的神色。

“陈哥,这就是你不对了。”

齐煜明酸溜溜道,“小藻这么爱干净,你怎么能在苞米地里?再说,那里蚊子多多啊,万一把小藻屁股咬着了怎么办。”

后面半句话他没说。

要是虞藻的白屁股蛋真被蚊子咬了,这老牛估计第一个迫不及待帮忙嘬蚊子包。

许多农村不都这样?哪儿被蚊子咬了,就涂涂口水,说是能止痒。

止痒止痒,又不知道止进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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