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律深和叶时臻确定虞藻的位置后,连身上的正装都来不及换,以最快的速度赶到这里。

穿着黑色高定西装的他们,一前一后拦着虞藻,防止虞藻继续逃跑。皮肤白皙的他被夹在中间,就像奥利奥饼干里的夹心奶油,雪白可口。

虞藻几乎被迫坐在沙发上,左右两边都坐了人,前方是茶几。他们人高腿长,哪怕坐着,腿也能阻挡离开的路。

“为什么跑。”

叶时臻都要疯了,他一直在找虞藻,却找不到。前所未有的心慌让他备受折磨,他不断反省自己,是不是他哪里做错了,不然虞藻为什么要跑。

一定是他哪里做错了,才惹虞藻不开心,想要远离他。

“在家里待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跑?”

叶时臻已经把姿态放得很低,他是真的想知道具体原因,后续改正。

他说话时,弯腰低头,声线也压得十分柔和,生怕嗓音稍微大一些,就会吓着好不容易找到的宝贝。

可在虞藻耳中,这就是秋后算账、兴师问罪,四舍五入一下,他马上要像噩梦中那样挨打了。

“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虞藻的胆量触底反弹,怕到极致,也就不怕了。他索性破罐破摔,往沙发上一靠,一脸放弃挣扎的样子,嘴巴倒是凶得很,“你们别凶我!”

叶时臻:“谁凶你了?”

虞藻瞪着权律深。

巴掌大的小脸,明明怕得双颊都起粉,眼中满是泪光,却强撑着摆出凶神恶煞的模样。

叶时臻被可爱到了,语气不由自主沾染了点笑意。他问:“他凶你了?”

权律深也问:“我凶你了?”

虞藻瞪得更用力了:“现在还在凶!”

权律深沉默,反倒是叶时臻,没忍住被虞藻这样逗得有些想笑。

叶时臻扶过虞藻的肩膀,很熟练地哄着:“那我们不理他了,他凶你了,我没有。”

虞藻一视同仁:“你也有!”

叶时臻哑了哑,他怎么不知道他凶虞藻了?

可瞧着虞藻这可怜兮兮的模样,倒真像受了欺负。

不管事实如何,虞藻觉得委屈了是既定事实,那有没有凶,也变得不重要了。叶时臻第一时间道歉,反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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