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斐双手覆在桑岩的腰两侧,桑岩低着头,嘴贴在傅怀斐的唇瓣上。

因为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了,两个人保持着这个姿势三四秒才反应过来。

桑岩瞬间弹跳开,傅怀斐僵在原地。

桑岩也吓傻了,讷讷叫了傅怀斐一声,“先生……”

傅怀斐什么都没说,捂着嘴快步朝房间走。

路过客厅时,看到一切的傅老太太说,“呦,初吻终于送出去了?”

傅怀斐闻言浑身一震,掩面飞快上了楼。

很快惊慌失措的桑岩也走进来,盯着傅怀斐的背影欲言又止,那表情好像天都塌下来了。

老太太宽慰道:“还没塌呢,快去后院给他采点花,让他一会儿葬一葬,祭奠一下自己失去的贞操。男人呐,都会有这一步的。”

桑岩被老太太说得面红耳赤,低着头回了自己的房间。

桑擎正要上二楼,被傅老太太叫住了。

“是地球引力让他们亲到一起的,你训小桑,还不如找几个科学家研究一下,怎么让这个引力消失。”

沈亭州一进来,就听到老太太“公正严明”地发言。

听到开门声,傅老太太高兴道:“还得是‘歹’这个字带勾子,这不,就把沈医生钓回家了。”

沈亭州:……果然是管家同款的妙嘴。

桑擎没去楼上教育桑岩的冒失,进厨房给他俩泡茶。

傅老太太朝沈亭州招手,“快进来,别站在门口,让小歹一个人当门神就好了。”

沈亭州想笑又不好意思,走过去坐到了老太太身旁。

因为名字而惨遭嫌弃的许殉,坐到了沈亭州旁边。

老太太很满意,“人老了,经不起邪性的冲撞,不像沈医生有白衣护体,不怕邪祟。”

看了一眼把脸瘫起来的许殉,偏心沈医生立刻上线。

“殉这个字,乍一听可能不太顺耳,但这个殉其实是为了追求某种理想,或者是某种事物,比如家人、朋友而愿意牺牲自己的生命,我觉得这是一种很高尚的情操,我想小许一定把家人,把您看得很重要。”

傅老太太把沈亭州的手拉了过来,“还是沈医生体贴,知道我饿了,当面把狗粮喂到我嘴里。”

沈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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