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年后几天,观里相对平时都比较清闲,家家户户都准备着辞旧迎新,走亲访友,来观里上香的都是周围的人,这些信众已经很了解三元观了,不需要王燃他们怎么接待。

除夕那天下午,是许星河开车来接许白微回去的,他说幸亏她不在家,最近爸那些趁着年节上门拜访的朋友,寒暄几句就问她在不在家,分明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要是在家里简直没个消停。

前头成禹那事出来的时候,许星河也是大跌眼镜,倒不是这事本身有多难以置信,比起粉丝们被偶像滤镜蒙蔽了的心态,他很清楚圈里这种事是客观存在的,大都明面一套背地里一套,主要想到微微在这事里还有参与,就觉得很神奇!

“微微啊,成禹那件事,你真的是算出来他马上就要大祸临头了?”许星河一边开车,一边满脸好奇。

许白微坐在副驾上,懒洋洋地答:“你也在拍戏,应该知道傅祈星吧,跟你一行的,他前头误捡了一枚小指骨,是姜静的,被缠上了。”

许星河一哽,傅祈星他当然知道,这个瓜吃完,也知道姜静就是成禹那案子里警方通知里的被害人。

后面的许白微不用说,他也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了,成禹那件事,八成就是微微拱出来的。

想到最近家里拜访的那些人,许星河心里感到一丝好笑,稍微能理解他们的心态,成禹倒得多突然,他那是自作孽,但生意场合上的局势也是瞬息万变,风险因素多,说不定哪天就天凉王破了,要是能通过跟许家的交情结识这样一个能掐会算可以规避风险的人脉当然最好。

晚上,吃过年夜饭后,许父许母竟然主动提起,问新年去道观上香有没有什么讲究。

许白微有点惊讶,坐在客厅沙发上,从茶几上的果盘里扭了一颗葡萄塞嘴里,“你们明天要去三元观上香?”

许母说:“我跟你爸爸原本是这么打算的,家里最近上门拜访的乱七八糟的人有点多,干脆不想待在家里了。是初一有什么讲究,不能上香吗?”

许白微:“那倒没有,你们想去就可以去。”之前那次黄皮子当着俩长辈的面说人话,她还以为他们会吓得再也不想上三元观的门呢。

许母:“那成,就这样,咱们明天上午去墓园给你爷爷扫墓,拜个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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