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美国后,哈佛医学院的医生说不能说断定永久性失忆,记忆中枢没有问题,至于能不能记起来,这就是偶然,说不定很快,说不定很慢。

其中有个医生对中医很有兴趣,他意思是能不能用针灸刺激脑神经。

这个很危险,我之前有针灸外部神经,还有用了一些调节神经,增强记忆方面的药物,但是直接对记忆神经针灸,这难度很大。

我带许姐回南城后,天天苦练针灸,本来技术已经很好,但是为了敢去做这样的尝试,我每天更加精益求精地练习。

一个月后,我很大胆地给许姐做了记忆神经的针灸,那天我很紧张,但是效果非常好。

一个星期后,许姐开始零星记起小时候的一些事情,还有后来一些事情,她也可以零星记得了,包括我,只是有些模糊。

这样一来,她的状态神情慢慢地发生变化,越来越灵动。

那个时候,我特开心,感觉就犹如失明的人重新见到光明一般。

而这个时候,我被调查组突然带去调查,一直住在酒店里,还是关于是否组织黑社会的事情,以及涉及一些落马的官员。

这个我没有得到任何消息,也就是说鲍叔叔他们都不知道,也就意味着,有比他们更有能量的一些人应该是点头了,就是要办我。

这对我来说,我是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的。

如果对方就是要办掉我,在强大的权力面前,已经不存在我是否清白了,他们可以用很多罪名给我加上,而且可以做的对外界没有什么疑问。

在强大的权力面前,别说我不是黑社会老大,就算我是,那也是浮云。

我太早就知道这点,所以有人崇拜黑社会大佬什么,我感到不太理解,要知道,那些人没有强大的保护伞,什么都不是,也不过是强大的保护伞的夜壶而已。

混社会,有钱,这在某种层面来说都不牛逼,当然我希望更厉害的是法治。

我哪里想做黑社会大佬,我无比痛恨那些人,扰乱社会治安,做灰色产业,开赌场,放高利贷,坑害百姓,迫害无辜的民营企业家,为了利益,取无辜的人性命。我是跟他们对着干的,我有这些兄弟,做出一些暴力行为,不过是不想被他们欺压。我有替天行道的理想,我有时候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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