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神聆拿起笔,头晕目眩,她按照陆珈谣身旁男子的吩咐,写了一句话,停笔问:“我们现在是在哪里?”

男子长了一张长脸,鹰钩鼻,眉淡唇薄,一副刻薄寡情的长相,“你无需知道这些。”

江神聆看向陆珈谣,“我是担心我们的安危,我们离你父王太远的话,回去的路上,岂不是会很危险吗?”

“水顺流而东,我们在东边,恭王在西南,一路上的城镇都有重兵把守。我们若不快些离开,回去的路上必会遭遇重重盘问。”

男子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江神聆捂嘴咳嗽了几声,放下笔红着眼说:“郡主,你是知道的,我对瑾王情深义重,你在天牢的这些时日,瑾王已经被皇上害死了。我与你一样盼着皇上战败被俘,我期望你能得偿所愿,你事成之后就是杀了我,我在天之灵也会答谢你救我出苦海的恩情。”

陆珈谣问:“瑾王死了?”

江神聆便将司湛被囚禁在海岛的事告诉了她,说完侧身揩泪。

陆珈谣听完却笑了起来,见江神聆落泪,她笑得更是开怀:“那也是你活该。”

说完她又憎恨地瞪着江神聆:“瑾王都死了,你还苟活在世上做什么?你是不是也爱慕司洸?我在天牢吃苦之时,都是你陪在司洸身边,你明明可以自尽保全清白的,你不顾廉耻地跟着他,你肯定是爱他!”

江神聆没有想到陆珈谣这般疯癫,眼见着陆珈谣又拔出匕首要伤害她,她急忙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对他只有恨意,我怎么会爱上拆散我姻缘的人,是他威胁我,他说我要是自杀的话,他会杀了我全族陪葬。我是逼不得已才跟着他的。”

“他威胁你,也是因为他喜欢你,他想要占有你。为什么他不喜欢我,为什么!”陆珈谣将刀抵在了江神聆的脖子上,她双眼瞪圆,恶狠狠地说,“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你!”

男子立刻制止了陆珈谣,他按住她的匕首,严肃道:“郡主,王爷说不可伤害她的性命。”

陆珈谣气得踹向江神聆,她起身往后躲闪。陆珈谣又伸手来打她耳光,她伸手挡了一下,手臂挨了巴掌,疼痛难忍。

陆珈谣发了狠要掌箍她,一下不成,又继续向她打来。

江神聆伸手护在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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