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罢了。”江神聆起身,攥着绣帕行了一礼,瘪了瘪嘴,瞧着有些不耐烦,“皇上还有什么吩咐吗?”

自从他将江神聆抓回来,她发疯似地痛骂了他之后,她对他直呼其名,再不尊称他为皇上,她见到他也不行礼,全然没有了规矩。

但司洸不与她计较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他也不再称朕。

你我相称,他心底隐约感觉彼此的距离还因此更近了一些。

江神聆突然又叫他皇上,她的睫羽静默垂下,面上神情生动,看着很不开心。

司洸怀里的柔软似云般飘走,他手上残留着她腰上的触感,他捏拳道:“我会考虑的。”

他想,他问了她几次想要什么,可她想要的都让他感到为难。

但这为难他能够克服,若他一直不答应她的要求,他的认错之心便显得不够诚恳。

好歹江神聆是要和他一起出去玩,而非提议让他放她自己去游山玩水。

他本想说江南太远了,不如在近点的地方玩乐,但她听到他说会考虑后,她的眼里露出了星辰闪烁般的喜悦,他的话便咽进了肚子里。

司洸再想,出去游玩散心,对关系修复大有裨益,玩得开心了,江神聆放下心结,大概日后也不会想再离开他。

其实只要妥善安排的话,理应无碍。

隆冬时节,腊梅疎瘦。

司洸下了早朝,回到御书房。

这段时日,他逐渐安排了许多事情。

司洸恢复了司泓的爵位,又让他进宫来用了膳食,缓和了关系。司洸让他暂时留在京都的瑞王府,无召不可离开。

明年春祭之时,他打算称病,让瑞王代他行祭祀礼。

西南的战事到了尾声,冼将军听从他的安排,去占领了恭王藏粮的城镇,断了恭王的粮草。

恭王带着残部在西南往西北的山里流窜,冼将军余下的事情,不过是围剿、铲除余孽。

战事进行得很顺利,司洸有前世的经验,提早派人控制住了那几个和恭王有勾结的土司。

前世司洸太子监国时,曾向父皇提议削恭王的兵权,但他刚提议削权,便有土司作乱,恭王带兵镇压叛乱,削权之事就只能暂缓。

恭王在京都留有眼线,他在西南当地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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