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司洸近来唯一一次推门进来,江神聆没有醒来。
他拿起桌上的几张纸,逐一看去,她的簪花小楷清丽漂亮,最上面两张纸写着春花秋月的诗。
再往下翻,底下两张纸上的诗,能读出别的意味来,诸如充满思念之情的诗句:“燕子不归春事晚,一汀烟雨杏花寒。”
最后一张纸上的诗更是直白,只落了一句,“天长地久有时尽”。
司洸捏着纸的手骤然松开,纸飘荡到地上。
她可真会给他添堵,他就什么都不该答应她。
飘落的纸轻敲在江神聆的小腿上,她睡眼惺忪地抬头,乍然看到面前目光凛冽的司洸,她下意识地站起来与他隔开几步距离。
她站起来了,司洸就在椅子上坐下,他瞥了一眼地上的纸,抬眸勾着唇角看向她。
江神聆看到地上散落的纸,她蹲在地上将它们捡起来,把它们整齐地叠在桌上,轻声说:“皇上,可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瑾王妃好兴致。”司洸不欲与她多言,对她招了一下手,“过来。”
江神聆走到他面前,步子每一步都迈得艰难缓慢,她看着他暗沉的双眸里翻涌的情谷欠,小腿肚又在打颤。
他等不耐烦,起身将她拉过来,坐在自己怀里。
司洸几下将她月兑得干净,自己只退去了绸裤。
他红色的团龙纹常服完整,面上一丝不乱,他捏着她的腰,一下下往自己丁页去。
灯火通明,他的眼中谷欠火沸腾,面色却格外冷戾,他盯着面前容他予取予求的江神聆。
他告诫自己,人得到了,如此便该满足了。
她羞得满面潮红,颔首咬牙,她的目光游离在他肩头的团龙纹上,半阖着眼,眼里粼粼波光。
司洸看她这般柔软听话,本该知足,但心里还是不满足。
心底那个窟窿撕裂得太大,一点风吹进去,也拉扯得疼痛。
他重重地按住江神聆的腰,她疼得蹙起柳眉,眼里晕上朦胧的泪花看向他。
她的腰也往上挣扎,试图脱离他一些。
但江神聆挣扎不了,腰上的大掌紧紧地钳.制住她,她越是挣扎越是压得疼痛,嘴角溢出几声难.耐地低吟,迷.离地看向他,“皇,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