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莫看着私信,一时陷入迷茫，她还真没有解决的方式。
这哪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事情。
现状之所以为现状，肯定是之前无数的事情累计下来形成,要改变也需要漫长的时间或者痛苦的变革。
不过，况生有一句话倒是说得挺对，网络成为了神殿敛财的工具，并没有发挥出该有的作用，她现在能够盈利，是因为直接提取的精神力,不需要兑换成货币,因此没有向神殿纳税。
可是其他人却不能用这种方法,他们没有系统辅助,想要上网就只能走正规途径。
想到网络,莫莫就想起塞利斯丁,这东西最初好像是由神灵的精神力搭建起来的，后来由神殿接管运营,本意是为了发展,效果却不怎么好。
那么现在是不是能换人啊。
莫莫的眼睛看向塞利斯丁，两个人都这么熟了,能走走后门吗？神殿放弃的，正好是她想要的。
“怎么了？”塞利斯丁抬起头，他的肤色有一种透明的白，好像比之前还要虚弱一些。
莫莫立刻忘记了自己要问什么,连忙站起身，“你看上去又消散了一些。”
“因为这段力量快用完了,不足以维持我继续在人间行走,不过,我会继续回到虚拟空间，你可以随时联系我。”塞利斯丁脸色苍白地笑笑，倒是比之前那个无欲无求永远完美的神灵更让人心动，“你刚刚想问什么？”
“哦，我就是想知道网络的使用权在谁手上，那个，感觉神殿使用着有点浪费，他们应该吸收了不少精神力吧，却还在收税……”莫莫说完又有些底气不足，她很少理直气壮向他人索要东西，更多的时候，连接受别人的好意都会不好意思，在人际交往中始终处于回避状态。
“神殿无法从网络上吸收精神力，每个神格都是不同的，光明神神格是由星际中向善的力量组成，而你手中那枚被我控制住的复制品并没有自己的领域，依靠着穿行在不同的世界中吸收情绪维持力量。所以你才能够直接从游戏中吸取信仰，毕竟游戏和小说一样，都会产生剧烈的情绪波动。”所以穿书局才不敢进入有神灵的世界里，它们就像是寄生物，依靠着不同世界的人提供力量，越是情绪波动剧烈的小说能够提供的能量越高。
因此虐文部是他们收益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