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萧青宁看向谢行止,试探地道:“皇上是不是见过你了?”

“嗯。”谢行止应了声。

“他怎么说?”

“东西我已经给他了,至于他怎么想,就与我们无关。”

萧青宁知道谢行止不在乎这点,靠在他怀中,缓缓道:“说的也是,就怕日后的事情牵连到我们。”

要不是怕国公夫人那边说漏嘴,想必谢行止都不会主动去找皇帝。

谢行止低头,睨着她,温和地道:“小宁儿,不管牵连不牵连,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已足够,至于其他人,谁都不重要。”

“阿乾哥哥,难为你了。”萧青宁没反驳,她相信谢行止的话。

“难为什么?”

“与我一样。”

明明有父母,却和无父无母的孤儿无异,好在他们还有彼此,她还有师父。

谢行止道:“我很庆幸。”

庆幸经历这么多事,庆幸认识她。

与此同时,刘玉茹出现在丞相府门口。

她穿着素衣,脸上不施粉黛,惨白着脸一动不动,但脑袋却微微扬起,背脊挺得笔直,路过的人窃窃私语,猜测她的身份。

“砰——”

大门打开,程氏怒容满面地从里头走出来,她看见刘玉茹,眼神就猛地沉了下去。

“果然是你,你居然还有脸找上门!”

刘玉茹经过这段时日的训练,早就不是从前那个胆小怕事之人。

她抬头道:“姐姐,难得你还记得妹妹,是妹妹的荣幸。”

“别不要脸,我可没有你这样当外室的妹妹!”

刘玉茹不为所动地道:“我今日来不是和姐姐吵架的,我要见相爷。”

“你想做什么!”程氏脸色猛地沉了下去。

“姐姐不是知道吗?”刘玉茹铿锵有力,“我为相爷育有一子,还无名无份,现在来自然是为了认祖归宗。”

经过的路人将耳根竖起,一脸听八卦的模样。

程氏捏住拳头,说什么都不肯承认这点:“空口无凭。”

萧墨尘成了废人,又惹了萧定远生气,可不能让程氏带着儿子在这个时候进丞相府,不然她和尘儿的地位,岂不是一落千丈?

这就好比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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