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叙进后山秘境前,当然也找陈最打听过秘境里具体有什么,但陈最嘛,嘴皮子和脑子一向是各论各的,到最后就只说了个秘境十分锻炼体魄。

好嘛,说了跟没说一样,至于去问师尊?闻叙觉得自己疯了才去开这个口。于是等他排队进入秘境后,他才发现……师尊的三十页名单还是太片面了。

它光记录了宗门外的旧友,但没写宗门内部的啊。

“承微的徒儿?那条龙居然也能有徒儿看得上?莫不是瞎了吧?”

闻叙感觉到有一股清风冲着他而来,然后很快风停滞在了他的面前,似乎是在细细打量他一般。

“居然还真是个瞎眼徒儿,诶,这天赋倒是不错,小小年纪竟已筑基,你师尊的尾巴怕是翘得比过春峰还要高吧?”

死寂,闻叙整个儿陷入了死寂,所谓子不嫌母丑、徒不嫌师吵,再不济他也不能为了通过秘境而说师尊的坏话。

“不说算了,你这小子如此天赋,寻常试炼于你并不多少进益。”

说着,一枚烙印着雍璐山字样的玉牌浮现在半空中,可惜闻叙看不见,他只能感觉到有一股聚敛的灵力出现在了他的跟前,他刚要伸手去接,却发现灵力迅速遁入了脚下的土地之中,随之而来的,便是脚下土地碎裂,他立刻御剑提气,然而——

“别费劲了,好好修行吧,何时找到玉牌,你就何时出来的!”

声音飘荡在空荡荡的偌大甬道里,闻叙控制不住自己坠落的趋势,只能尽力去平衡、去感知四周的风,但他很快发现,风灵根在此地,毫无作用!

四周所有的风都是凌乱且无序的,它们就像是失去了天地的控制一样,随心所欲地铺平在空气中,就像是搁浅在岸边的鱼一样,将死未死,却也不作任何的挣扎。

闻叙也不知道自己坠落了多久,等他再度落在实地上,连手中的折风都不见了。

他下意识摸了摸身上的其他东西,很好,除了打不开的储物戒,就连蒙在眼睛上的缎带都不见了,他下意识抬头看天地,却见天地苍茫,竟只有他一人独活。

闻叙很快从衣服上撕了一块布条,绑在了眼睛上。

现在储物戒打不开,他连一样防身的兵刃都没有,幸好筑基期已经辟谷,否则他可能玉牌还没找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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