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平缓驶动,外面偶有人声传来。

云映软身靠在他怀里,青丝斜挽,唇含豆蔻,雪白藕臂搭在他肩上,一双黑眸春意绵绵。

她闻此言面色无甚变化,坦荡的同他目光相交,声音还带着几分柔软:“你同她说什么了?”

赫峥从这张芙蓉面上看不出半点心虚。

他知道自己并不了解云映,纵然两人已同榻而欢多次,他仍不知她脾性如何过往如何。

但在他眼里,云映纵然不太讨人喜欢,但她并不是个心机深沉又不择手段的人。

当然,云漪霜的话在他这里算不得什么。

云映知道那是□□又如何,她一个弱女子,孤身在深山木屋里,云漪霜走后熟知又发生了什么事。

她有一万种可能被迫饮下此药。

那种事于谁而言都意味着羞辱,被迫灌下情药,又被迫与人交欢,被药物支配,丧失理智。

这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就算他不喜欢她,也不想这么恶意的揣测她。

所以到最后,赫峥还是没有与她直说。

他只是道:“她说她也不是那么十恶不赦,还知道回来替你找人。”

云映轻声啊了一声,道:“说这个啊。”

那件事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早就该尘归尘土归土了,这么长时间里赫峥都没有一一去查那日细节,故而今日大概是云漪霜主动提起的。

这不重要,且不说提起“那碗□□”的可能性有多小,就说到底是她自己喝下去的,还是被灌下去的,根本就不是云漪霜这随口一提能证明的。

赫峥看起来没有要质问她的意思,她也不知道赫峥有没有怀疑她。

她不知道赫峥怎么想的,也猜不到,去琢磨一个她并不了解的人的心思,实在是一件令人苦恼的事。

但是如果可以,她希望赫峥可以一直相信她。

赫峥的拇指移到了她的下巴,问她:“所以对于那天,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云映面色不改,平静应声道:“没有。”

赫峥仍注视着她,瞳仁漆黑,望不到底。云映问:“怎么了。”

男人道:“没什么。”

他收回手,在少女沉静的目光中并未就此追问下去,而是转而随口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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