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蔓可正滔滔不绝,忽然就没了声音,呆呆望着恩宁,“你你你……”

她“你”了半天,没“你”出个所以然。

恩宁见状,心中猜测更多一分,暗暗握紧袖口,“蔓可,他们……”

“什么他们!不过就是从小一起长大,之前家里住的近,经常一起玩罢了!”

“能有什么?会有什么?别胡思乱想!”

恩宁见楚蔓可反应过激,愈发疑惑,“我是胡思乱想吗?”

“当然是胡思乱想!你和我哥结婚这么久,他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他什么时候拈花惹草,招蜂引蝶了!”

这倒是没有。

楚蔓可拉着恩宁快步往回走,“现在当务之急,赶紧照看好孩子们!你不着急,我都替你着急!”

“人家当母亲的,都将孩子放在第一位!你倒好,撒鸭子似的放出去散养!你就不怕三个小的受气被欺负。”

“那是他们亲爷爷,他们能受什么气?”恩宁并不觉得,楚连江会在背地里害孩子们。

何况那是亲孙子,虎毒还不食子。

“受一个白眼,说一句不好听的话,孩子们心里不好受,那也是受欺负啊!”楚蔓可推着恩宁快点往前走。

恩宁被她推的急,有些气喘,只能加快脚步,“把孩子们养的和娇花一样,受不得一丁点风吹雨打,将来能成什么事?该他们自己闯的就应该让他们自己闯!”

“孩子们从小闯荡些,没坏处。”

楚蔓可切了一声,“就你道理多,说话一套一套的!总是你有理。我说不过你!”

楚蔓可推着恩宁回了大厅。

三个孩子们还在楚连江的书房没有下来。

谁也不知道他们祖孙四人在书房里干什么,说什么,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有下来?

不少人悄悄往楼上打量。

生怕楚连江学老爷子,也弄个什么遗嘱,将一生积蓄给了几个孙子。

楚连海这辈子就盼着看楚连江一家分崩离析,闹得家宅不宁。

见有机会见缝插针,急忙拉着苗亚杰去偏角说话。

他还是那一套说辞,要为楚山和楚河着想,劝苗亚杰一定要看住了楚连江手里的资产,莫要被一堆小的哄骗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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