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薄荆舟的底气瞬间又足了,他蹙眉看着江雅竹,“妈,您别挑拨我和晚晚的关系,我们是夫妻,那自然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管遇上什么样的事,都不会放弃对方。”

江雅竹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道:“你瞧瞧你这清澈的模样,幸好找的是晚晚,要不然能被人把裤衩子都给骗没了。”

她挪到沈晚瓷身边,用行动表明了对他的嫌弃:“晚晚,别理他,我们选请柬。”

沈晚瓷用手揉着后颈,她这几天一上班就埋着头,脑子从早到晚都昏昏沉沉的:“好。”

薄荆舟见状,急忙伸手帮她揉捏,力道恰到好处,脖颈舒服了,连脑子里的昏痛症状也缓和了。

江雅竹兴致勃勃的点开相册:“这是我之前选的几款请柬,晚晚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自从晚晚和荆舟和好,她就在等这一天了,许多东西都已经看好了,都是根据沈晚瓷的喜好来的,就等着她做最后的决定。

沈晚瓷看着江雅竹挑选的几款请柬,眼底亮晶晶的:“都好好看,但我比较喜欢这个。”

“那就选这款,我明天让人去定,婚纱和礼服呢,有没有喜欢的设计师?你们这时间有点紧,得抓紧时间做了,怕到时候来不及。”

商量完请柬,又开始商量结婚当天的礼服,再到婚礼现场的布置,以及主持人的风格,两人讨论的热火朝天,而薄荆舟这个新郎全程却连半句话都没插上。

在她们开始谈论婚宴散场,要给宾客什么回礼时,他实在忍不住了,含蓄的道:“妈,这是我的婚礼,是不是也要让我有点参与感?”

江雅竹:“付钱的人是你,还不够有参与感啊?请柬你在送,衣服你在穿,婚礼当天上台的也是你,哪样你不参与?”

“……”好像还挺有道理。

薄荆舟:“可是……”

还没等他‘可是’完,就被江雅竹打断了:“别可是了,就你那狗啃似的欣赏水平,别把婚礼的整体格调给拉低了。”

话虽如此,但她还是将手机递了过去,指着照片道:“自己看吧,这些都是晚瓷喜欢的。”

她借口去看王姐的饭做的怎么样了,起身去了厨房,将空间让给了他们。

薄荆舟装作很认真的翻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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