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参加拍卖会的都是一个圈子的,平日里在各种场合低头不见抬头见,听了这话,旁边立刻有人接话:“不是吧?你咋瞅见的?”

邀请函要到入口的时候才出示,简唯宁这会儿才刚上台阶呢。

“她下车的时候邀请函掉地上了,我扫了一眼,好像看到一个‘薄’字。”

‘薄’这个姓不算常见,有身份有地位的,她一时只想到薄荆舟。

“之前两人还上过新闻,那舞蹈家从台子上摔下来,被薄总抱走了,现在能拿着对方的邀请函来参加拍卖会,估计是好事将近了。”

和江雅竹聊天的那名贵妇是知道薄荆舟已婚的事的,义愤填膺道:“这些人啥都不知道,张着嘴就胡说,从小学的那些家教涵养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江雅竹脸上端着得体的笑,心里早就各种脏话粗话将薄荆舟骂得狗血淋头,现在这种情况,由着简唯宁拿着邀请函招摇过市,在不知道情况的人眼里就是间接承认她和荆舟的关系,在知道情况的人眼里,就是荆舟养了个小三!

她倒是想直接上手撕人,但谁知道简唯宁手上那邀请函是不是真是那混蛋玩意儿给的!

万一是,闹起来不更没脸?而且现场还有媒体在!

想到晚瓷以后要被人指指点点,就……

烦死了!

她怎么就生了那么个不让人省心的东西?

简唯宁今天穿了件白色露背V领礼服,卷成大卷的长发散下来,半遮半掩住裸露的后背,再加上从小练舞,身姿柔韧修长,气质又好,瞬间将一众豪门阔太太比下去大半。

她环顾的视线猝不及防对上江雅竹的眼睛,微微一愣,犹豫后还是调转方向走了过来,“伯母。”

她捏着手里的邀请函,像捏着一个烫手的山芋。

江雅竹穿着端庄的套装,头发全都盘了起来,看着简唯宁的目光里透着贵太太居高临下的轻视:“简小姐,不介意我看看你的邀请函吧?”

虽然她声音不大,但刚才听八卦的人都纷纷竖起耳朵,眼角余光时不时的往她们这儿扫。

像极了瓜田里四处乱窜的猹!

简唯宁的手指握的发白,唇瓣也被咬出深深的齿痕,虽然知道江雅竹不待见她,但没想到她居然当众中发难:“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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