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豪门宴会,又是自己家的主场,陆敬安挽着华浓在席间来往敬酒。

这人打数月前就心里暗戳戳地想要孩子,在这种场合,自然不想让华浓沾酒,于是,所有的酒,都进了他的肚子。

几轮下来,忙碌了整日都没时间进食的胃,这会儿正在唱山歌。

期间,许晴帮着挡了几轮,挡到后面受不了了,找了个角落吃东西垫着空荡荡的胃。

远远地,见陆敬安喜笑颜开地来者不拒,招呼来夏木:“跟华公主说声,陆老板整日未进粒米,这么喝,要出人命的。”

夏木诧异,再看许晴面前的这些糕点,多少也猜到了是忙的一天未吃饭:“昆兰说厨房有粥,你去吃点?”

“可行,我一会儿过来。”

原定的行程是今天谈完事情在吃个便饭回来的,任何商场事情加上了吃便饭那就不是一时半会地能解决的,z市那边一切都安排好了,谁曾想陆敬安今天去的第一件事情便说六点要离开。

为何六点?

因为z市直升机到浦云山需要四十五分钟,预留十五分钟准备,正好能在七点准时到浦云山。

狗男人虽然狗,但对华浓是真爱。

情绪价值和物欲价值向来都给得足。

果不其然,酒过三巡,陆敬安隐有不适,捂着胃,脸色有些惨白。

“不舒服?我让夏木送你上去休息会儿?”

陆敬安搂着她的腰,轻缓地揉了揉:“不碍事,我去吃点东西垫垫胃,你先应付着。”

华浓仰头轻声耳语:“那你

有不舒服告诉我。”

陆敬安见不得华浓贴着他,仰头看他,总觉得这模样像是在求欢好,他俯身,在大庭广众之下亲了亲她的鼻尖,惹得华浓耳畔值不值的绯红。

“好。”

男人离开,脚步坚定,唯独僵硬的背脊出卖了他。

华浓视线扫了眼角落里的巫琳,后者接收到信号,转身离开。

浦云山不缺休息间,陆敬安从宴会厅离开一路往主宅去,一楼的会客室是距离宴会厅最近的地方。

他推门而入,喊了昆兰送餐过来,半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臂弯搭在眼帘上。

疲倦感从四面八方涌来落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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