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娴扫了她一眼,眼神中含着一副你自己知道的神情望着她。

华浓厚着脸皮将包放在茶几上,打开办公室的冰箱给自己拿了瓶酸奶。

“褚蜜的事儿你帮我打听得怎么样了?”

“你知道萧北倾在首都的地位吗?”杨娴停下手中的工作,望着坐在跟前吸溜酸奶的华浓。

“萧家红三代,萧家姥爷子在首都,上位者都得给他几分薄面,他一句话,谁敢动?”

“渣男!”华浓气呼呼开口。

“褚蜜不喜欢人家?”

“喜欢吧!但是喜欢不代表可以被人逼进婚姻啊!”

杨娴一把年纪了,对小年轻的这种犟脾气不理解:“早晚的事儿。”

“家室好,门当户对,年轻有为能挣钱,还喜欢她,总比联姻强。”

华浓听到这话就不乐意了:“话不能这么说.”

“那怎么说?说褚蜜清醒不恋爱脑?坚强不屈死活不被钱财所诱惑,跟你不一样?”

华浓:.“说我干嘛?我这都多久的事儿了?”

“再说了,我当时看中的是陆敬安的钱财吗?”

“嗯,你不是看中他的钱财了,你看中的是他的肉体,你还不如看中人家钱财,肉体总有衰老的一天,钱财却能一直在。”

聊不下去了。

这亲母女也没法儿做了,简直就是要老命。

“这就是我为啥很少来找你的原因。”

“谢天谢地,我一定再接再厉。”

自己生的女儿是什么德行她还不知道?

傍晚,二人一起去附近吃饭,用杨娴的话说就是难得。

难得华浓这个恋爱脑还能想着自己亲妈还活着。

“要不,褚蜜那边你看看能不能帮忙打个招呼什么的?”

“陆敬安不管这事儿?”

“说来话长,当初对付江晚舟的时候陆敬安跟萧家结盟了,再去管萧北倾的事儿,无疑是过河拆桥。”

杨娴了然,恍然大悟,她当初就觉得陆敬安怎么会平白无故跟萧家结盟,原来萧北倾在这里等着。

放这么长的线,吊褚蜜。

褚蜜还能跑得掉?

晚上吃完饭,华浓陪着杨娴逛街,约莫十点二人提着大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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