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严颂将手中的那份麻辣烫仔仔细细地翻了一遍,全是素菜。

没有一点肉。

这份菜单,怎么看怎么都像是长期控制体重的人为了应付嘴馋而点的。

而这人,自然不可能是陆敬安了。

难道真的是华浓?

严颂如此想着,拿出手机翻了翻华浓的微博,从近两年的微博开始翻,一直翻到最近的一条微博。

直到看见华浓的某一次自拍中身后的一幅抽象画。

这幅画她要是没记错的话,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的一个大画家的画作,当年在京港被拍出了天价,据说很多人都想拿到手,最后却被一个未曾过多露面的商人拍去了。

可这幅画,为什么会出现在华浓家里?

难道?

“爸,我有件事情想咨询一下你。”

“怎么了?”严颂一回家就迫不及待地找到严开来,站在屋檐下看着他在整理自己的花花草草。

严开来自从公司被收购之后,每日在家里就是玩玩花草,实现自己多年来的梦想。

不用在商场上与人勾心斗角参与各种应酬的人,休息小半年感觉一下子年轻了十岁不止。

“拍卖行拍卖出去的画作,我可以看到卖家是谁吗?”

“官网上会留一个大概的去向,但不会写明,但拍卖行内部会知道具体去向,问这个干吗?”

“一时间好奇而已。”

“怎么这个点还在整理花草?明天整理不行吗?”

“天气预报说今晚降温,要搬进去,不然会冻死。”

“我帮你。”

严颂这人,最大的优点是沉得住气,即便现在迫切地想知道答案,心痒痒得厉害,也能忍住去一探究竟的心思,先完成眼前的事情。

这也是华浓直到最后才发现她的原因。

“L?”

“陆?”

“陆敬安?”

“如果拍走的人是陆敬安,那.怎么会在华浓家里?”

翌日清晨,华浓坐在床上,望着陆敬安站在衣帽间里系衬衫纽扣,上宽下窄的腰肢,遒劲有力、无丝毫赘肉。

光是看着,华浓就馋。

她垫起枕头往下滑了滑,被子里还留着他的专属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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