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陆敬安发烧了。”

“发烧了啊!”徐姜语气淡定,似乎并不奇怪,有种意料之中的调调。

华浓看着睡眼惺忪的人,见她扒拉了扒拉头发,以为人家只是没睡醒。

“你去看看。”

“我去洗把脸清醒一下,”六点半,雨后的初冬天都没怎么亮。

更不说陆家这种园林别墅区,四周植被茂盛,光亮照进来时总有些影影绰绰的斑白。

“39.6,”徐姜看了眼体温枪。

“要不让他再烧几天,烧个几天烧傻了你就可以换老公了。”

徐姜望着华浓正儿八经提议,果然,还是女人心疼女人,就陆敬安这种黑心肝,她实在是心疼华浓这朵小白花啊!

从昨晚进家门开始,华浓无时无刻不是在被陆敬安算计着。

聊什么话题,吃什么饭,喝多少酒,在加这会儿他自己烧的不省人事的躺在床上。

“你确定让他烧几天我换的是老公,不是人命?”

在浦云山她能做主,这可是陆家啊,她再有胆子,也不能当着陆褚和徐蕴的面不管他的死活。

这是人道主义问题了。

“试试?”徐姜还在劝着。

“你这么劝我,难道他不仅仅是发烧,是得绝症了?”

徐姜:.

“那也不至于,”不过,黑心肝要是绝症的话,也可以说是。

“先吃点退烧药吧!男人体魄都不错,烧也不过两三天的事儿。”

“吊水是不是好得快点?公司大把的事情等着他去运转,他躺两三天,谁出去挣钱给我们花?”

“华扒皮?”

人都快烧到四十度了,这姐们儿还想着人出去上班?天生的资本家?

“要不?先吃药,下午烧要是没退的话,在吊水试试?”

“也行?”

华浓自己头疼欲裂,走到水壶边想倒杯水醒醒脑子,提起来,水壶空空如也。

“我下去喝杯水,”这个点儿,阿姨不知道起来没。

在陆家,徐蕴跟陆褚凡事都亲力亲为,极少使唤佣人,弄得华浓也不太好意思。

华浓刚走,徐姜伸手推了一把陆敬安:“睁眼,我昨晚看见你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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