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敬安的几句话让华浓觉得手中的烧烤不香了。

猫和老鼠也不香了。

侧眸望着他,有些哑然,张嘴想说什么半晌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陆敬安越是没有原则,在她身上将底线一降再降,她就越觉得自己在没有做好一个妻子的身份,这叫什么?

读书的时候,倒数第一名和第一名当同桌是有罪恶感的。

成天想着,自己上课偷偷玩儿会不会影响到对方。

对方会不会因为自己的不上进而跟自己随波逐流,华浓现在就是这种感觉,有种何德何能的感觉。

这种罪恶感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人。

站在清醒和麻木的边缘,不敢堕落也不能解脱。

“想说什么?”陆敬安看穿了她的欲言又止。

“没什么,”华浓将筷子放下,抽出纸巾擦了擦嘴。

本来正儿八经坐在椅子上的人抱着膝盖蹲在了椅子上。

缩成一团,跟只小狗似的。

“上楼?”

“怎么上?”华浓问。

“你想怎么上?”

“不想走。”

陆敬安懂了,戳穿华浓:“想让我抱你就直接说。”

陆敬安洗完澡出来,华浓抱着公仔睡了,一盏落地灯在角落里孤独地亮着,昏暗的环境里只能看见华浓披散在脑后的长发。

陆敬安关了落地灯上床,抽走华浓手中的公仔。

扬手丢在了沙发上。

在这张床上,看见任何多余的、不属于这里的东西,他都想丢掉。

清晨四点的闹钟响起时,华浓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起来。

陆敬安难得被华浓吵醒一次。

男人撑着身子靠坐在床上,嗓音喑哑:“几点了?”

“四点。”

“起这么早?”

“我约了临山寺的头香,人家六点开门,这里开车过去不堵车要一个小时。”

陆敬安洗了把冷水脸清醒了点,看着华浓穿了一套运动装,自己也挑了两件便装。

二人同行,换了辆平常都没开过的保姆车,陈示跟徐维坐在前方,升起挡板,华浓在车上补觉,陆敬安在用平板回复电子邮件。

许晴大清早地被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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