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敬安眉头一挑:“断章取义?”

“血口喷人?”华浓反问。

陆敬安懒得跟她掰扯,径直去厨房倒了杯水,还没来得及说,就被华浓追上来质问:“是不是你惹的祸?”

男人睨了眼华浓,看见她这上赶着的模样简直就是恨不得跳起来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我俩隐婚,宝贝儿,隐婚这两个字的含义需要我跟你解释一下吗?就是外界的人不知道我们俩已经结婚了,即便外面的人跟我有仇,也不会落到你身上来,明白吗?”

“你确定别人不会去查。”

“去哪儿查?”陆敬安喝了口水,压下火气。

“民政局。”

“民政局你家开的?你想查就查?”陆敬安没好气地回怼回去。

华浓受了伤,缝合的时候打了麻药,这会儿麻药过了,伤口隐隐作痛就算了,还被人怼,脾气瞬间就上来了。

凝着陆敬安的目光气到要爆炸。

眼看着男人端起杯子喝完了水。

“你先平静,我们坐下来好好说。”

“有什么好说的?”华浓怒问。

“你一口咬定这件事情是因为我而起,站在我跟前疾言厉色地怒斥我,逼迫我罔顾事实承认这件事情是我做的,跟逼良为娼有何区别?”

“行行行,你清高,你了不起,你他妈今晚给老娘睡沙发。”

砰————

陆律师站在客厅望着被关上的房门满头冷汗。

怪他嘴硬!

怪他跟女人讲道理!

怪他太理智!

怪他没有被屈打成招!

都怪他!!!

“浓浓,开门。”

“滚。”

陆律师隔着门板道歉:“我错了,我道歉,你先开门。”

“滚远点。”

“你不想知道事情结果了吗?”

哗啦————门被拉开了,华浓一手落在门把上,一手拿着铮亮的剪刀站在陆敬安跟前,凶神恶煞开腔:“你最好给我说实话,不然别逼我剪你小鸡鸡。”

男人看着华浓手中的剪刀,莫名觉得有些腿肚子发颤:“有话好好说,你先把剪刀放下。”

“陆敬安,我给你脸了是不是?”华浓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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