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玩?

陆敬安瞟了眼站起身的华浓,超短裙,高跟鞋,白花花的大腿在黑夜中晃荡着,这群浪荡公子哥儿一个个的目光频繁地落到她的腿上,带着点不怀好意地打量。

陆敬安收了手机,夹着烟在半空中点了点烟会:“就走?”

“跟陆律师有关系?”狗男人的恶心嘴角让她很不爽。

“来都来了,不吃点?”

“看见你,倒胃口。”

“是嘛?”陆敬安似笑非笑地扫了眼众人,目光又落到华浓的腿上:“昨晚是谁在床上说我秀色可餐来着?”

卧槽!!!!!!

沃日!!!!!!

华浓:…………

陆敬安这个狗东西!!!!

她想挖他家祖坟!!!!

“是嘛?我怎么不记得了?”

“陆律师,女人在床上哄男人的戏码你也信?听听就行了,”华浓忍着一肚子火,提着包离开了。

陆敬安瞥了眼沈商。

随着华浓的步伐而去。

沈商被他扫得浑身一颤,咳嗽了声:“还看?没听出来陆敬安刚刚是在宣示主权呢?还盯着人家的女人看?不怕陆阎王挖你们的狗眼?”

陆敬安在京港的名声众人如雷贯耳,说不忌讳,不可能。

但忌讳归忌讳,八卦的心思还是有的。

“真搞到一起了?”

“不是吧!华浓真舔陆敬安了?”

“京港一姐跟商界新秀,这不妥妥言情小说戏码吗?他俩在一起,到底是华浓嫌弃陆敬安底蕴不够,还是陆敬安嫌弃华浓脑子不好?”

一个满腹心计的商场新贵,一个娇滴滴的豪门大小姐。

前者在商场的明刀暗箭中摸爬滚打出来,后者在温室中长大,怎么看怎么都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沈商端起杯子喝了口酒,他也无法理解。

陆敬安到底是脑子不好,还是被鬼上身了。

“自己去问啊!”

……

“干什么?”

“陆律师穷的车都卖了?”

华浓刚上车,陆敬安紧随其后坐上来。

她正好一肚子火没处撒,怼着陆敬安往死里一顿输出。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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