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敬安眸色冷厉,嗓音喑哑:“我是狗东西?”

华浓:.

这狗东西也太记仇了,秋后算账简直就是被他玩儿得明明白白的。

华浓抱着陆敬安的脖子死活不敢撒手,连连摇头:“不不不,不是。”

“不是?”陆敬安用仅仅只有两个人听见的嗓音问。

“不是。”

陆敬安讥讽了声:“华浓,晚上夸我公狗腰,白天骂我狗男人,你玩儿得还挺花的。”

华浓:.

褚蜜:.虽然她没充会员,但这些东西,是她想听的。

夏木:.她这辈子见佛就拜,行善积德,这些东西也是她该听的。

“怎么”

“别说了,”华浓腾出一只手捂住了陆敬安的嘴巴,太丢人了,褚蜜的眼神都快戳穿她了。

“别啊,我喜欢听,接着说。”

“我也喜欢。”

陆敬安眸色向后一扫,夏木吓得一哆嗦。

老老实实闭了嘴。

别墅。

华浓窝在沙发上捂着脑袋,只觉得脑壳疼。

褚蜜啃着苹果看着一脸忧愁的华浓,啧了声:“愁啥啊?又不是没见过你不要脸,我严重怀疑陆敬安那个闷骚男一早就对你有意思,只不过迫于某些因素一直不承认。”

虽然她是个母胎单身狗,但陆敬安对华浓的不同还是显而易见的。

男人的占有欲就春天土地里的藤蔓似的,疯狂攀升,下雨就悄摸摸的长。

华浓跟陆敬安这俩人的戏码就是下雨天碰上了正在生长期的藤蔓。

她抓了抓头发:“喜欢我不是很正常?毕竟我人美心善灵魂有趣,这个世界上还能找出第二个像我这样的人?”

夏木:.“姐,比起你,陆律师这种禁欲系的钻石王老五更加令人喜欢。”

华浓觑了她一眼:“夏木啊,姐姐还没找你算账呢!我刚看了你的手机记录,你在我跟褚蜜被关在天台的时候还开了两把游戏。”

夏木一怔。

极其识相地赶紧低垂头:“姐我错了。”

华浓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什么,卫施狂奔进来了:“我就说廖维之不是个好东西吧!那个小赤佬还卖惨,你看看,就是他粉丝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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