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谷外,一处临时搭建的酒楼帐篷内。

余啸天正与秦海对饮而坐。

“秦兄,这酒我敬你!”

余啸天端着一碗马奶酒,秦海眉头微皱:“老夫可喝不惯这玩意儿,你有什么事儿,直说!”

余啸天笑了笑:“秦兄,对于大夏储君之位怎么看?”

秦海淡淡道:“大夏已有太子,传承自然有序,还能怎么看?”

余啸天道:“那可不一定,如今二帝临空,天下必定大乱,恐怕就连宗人府内,也是争吵不休,闹到最后说不定这大夏会变成一南一北的格局。”

秦海轻飘飘说道:“那老夫就把他们都抓到祖宗面前,磕头。”

余啸天:“秦兄,莫非能抵过白军神?要知道,没有他点头,大宗师谁也不能在上京城撒野!”

秦海目光一冷:“白兄乃是我大夏镇国神柱,但我叔叔尚在,他去规劝多半还是行的。倒是你们这些墙头草,怕是巴不得大夏内乱吧!”

余啸天连连摆手:“秦兄说笑了,余某人生在大夏,沐浴朝廷恩惠,岂会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只是如今,天下人心思变,我等虽有超凡武力,但大势之变我等也不过是那奔流长河中稍微大一些的鱼儿罢了。”

“扑腾的浪花再大,终究于事无补。大夏虽强,却也不是没有倾覆之危。”

“当年赵国一夜之间分崩离析,秦兄身为宗室之人还是应该早做打算为好。”

秦海冷哼一声:“果然是狼子野心之辈!”

余啸天:“秦兄这话说的,我若是狼子野心之辈,那我就应该暗中蛰伏,等待天变之时,我余某人完全可以带着这一身本领另投新主,但我余某人不是那样的人。”

秦海:“那你想做怎样的人?”

余啸天义正言辞地说道:“扶大厦之将倾,挽社稷于危亡!我余啸天自是想做留名青史之人!”

“秦兄,今日我来,便是想来交投名状的。”

秦海:“怎么个交法?”

余啸天:“秦兄应该知道,那秦云抢夺皇嫂,目无法纪,与朝廷作对,与太子为敌,割据西南,自成一国,此等狼子野心之辈,将来必是心腹大患,是故我余某人请愿待此间事了,找个机会将秦云拿下,送入宗人府有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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