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崽是被沃勒带回来了,带孩子这种事儿超顺畅地就甩给了林雪君。

于是又像去年一样,穿着轻薄的蒙古袍,走到哪儿都要把小狼崽揣在哪儿。

起初它还不习惯在人类的上衣襟怀里,总是吭叽吭叽地叫。

揣了几天就变了,无时无刻都想在林雪君的襟怀里呆着,反倒是她不抱的时候,它开始围着她吭叽要抱抱——太爱撒娇了,比沃勒难带!

于是,第六生产队冬驻地里的人就见林雪君每天揣着个狼崽在怀里,无论她干啥,小东西都好奇地探着脑袋东张西望。

远处瞅着她走过来,如果不是熟悉的人,乍一看还以为这人胸口还长个狗头呢。

从外面飞过来的‘低空飞行兵’飞蝗,被阻截在了呼色赫公社的草原上。

这片大草原上有鸡鸭战线,有燕鸥带头的空中战线,有背着喷壶洒药的人类狙击战线。

连老秦头的西伯利亚森林猫都会捉几只蝗虫吃,小猫头鹰也有捕猎许多,牛羊驼鹿甚至后山的小母猪遇到撞在嘴边的蝗虫一样来者不拒。

害虫无处可逃,通通受死吧。

去年冬天大家辛苦做的预防工作,没有白费,在春天干旱和虫害来临时,及时地对灾害做了扑杀。

去年冬天林雪君开班授课也同样颇有成效,今年多了几十位学员帮忙给母牛接产,全公社的母牛产犊状况和牛犊存活率都很不错,有的学员在得到强烈的正向反馈后,甚至对顺产的母牛也跃跃欲试,老挥舞着右胳膊,想给母牛帮点小忙。

林雪君这个劳动力得以被释放,无需再像去年守着牛牧场的所有待产母牛一样在她负责的各个牧场间奔波。

一旦确认过她负责接犊的生产队中,学员们足以独立完成接犊任务后,便骑着苏木带着阿木古楞和两只大狗折返第七生产队冬驻地。

进驻地时,恰巧遇到衣秀玉带着社员在草场上一排一排地喷洒烟叶水。知青中最年幼的衣同志,如今也已能独当一面,淡定自若地安排社员干活了。

跟衣秀玉打过招呼,林雪君翻身下马,牵着苏木走回驻地。阿木古楞接了苏木的缰绳,带着去饮马。林雪君行了一路被晒得浑身发软,拐回知青瓦屋倒头就睡。

快到傍晚时,外面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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