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过来围在边上的阿木古楞见林雪君躺在那里用劲儿的时候,身体不敢用力往后靠,怕把木架子靠倒了,上面的草垛会掉下来——这样一来身体无处受力,只能靠手肘撑着,特别累。

他干脆将手里的东西往边上一递,背对着林雪君躺在她身后,双手撑住地面,用自己的背顶住她的体重。

这样一来,林雪君手肘上立即轻松许多,在大黑产道内挪动也更自如些许。

她没有回头,左手扶着大黑的肚子,右手手指不断戳挪堵在宫口的第一只小狗。先将它卡住宫口的部分用手指挡格过去,再尝试在紧紧箍住手指手腕的产道内活动手指,尽量用食指和中指受力,把小狗抓住。

反复尝试了几次,食指和中指一直难以在滑腻又紧缩的环境里夹紧小狗。拇指又伸不过去,只能继续尝试。

渐渐的,她额头鼻尖和脖子里都冒起汗,手臂也麻了。

又尝试几分钟后,她不得不收回手,坐起来甩动麻木后针刺般疼痛的手臂,和因为过于用力而发酸僵硬的手指。

秦老汉嘴巴紧闭着,一双望着她的眼睛却比嘴还吵闹。

林雪君无奈,开口安抚道:“没事,我再试试。”

“好,好。”秦老汉忙点头,接着又闭上嘴示意自己绝不吵闹。

往手腕上又抹一些温肥皂水,林雪君再次倒回去,艰难地将手臂往大黑产-道中一寸寸送进。

围在四周的人群中看热闹的轻快渐渐转换成紧绷的气氛,大家探头探脑地不断打量林雪君严肃着时而皱紧的表情,心里跟着七上八下的。

连一向最烦大黑的张大山都赶过来围观,瞧着大黑鼓着大肚子摊平在狗窝里,心里都有点不是滋味起来——虽然他之前因为大黑老喜欢追他的猫而将它踹瘸过,但也从没想过这条过于活泼的大狗会变成死狗。

“遭罪啊,遭罪啊……”几名妇女围在边上,看得呲牙咧嘴,尤其听着大黑呜呜痛叫,都快看不下去了。

其中一位挺着大肚子的孕妇站了一会儿就捂着肚子抹着眼泪回家了,再看下去她都要肚子痛了。

林雪君用左手配合着给大黑做腹部按摩,从上腹向后压抚,右手则一直专心矫正胎儿的位置。

精细工作令她全身的劲儿都往手指头一处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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