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子刚调侃了一句,还未反应过来,便觉得脸上一疼,身子都被打歪了。

他不仅脸疼,连着骨头都疼,他觉得右边脸火辣辣的,嘴角也是,伸手一摸,竟然出了些血。

众人齐齐愣住,而打他之人,不过是一个文弱书生模样,清清瘦瘦,模样长得倒是不错,根本看不出来有这么大力气。

刘疏林怕得罪世家子弟,不过看眼前并没有穿着书院的衣裳,看衣料也并非多珍贵的布料,遂指着他鼻子道:“你是哪家的,管天管地,还管到本公子头上了!怎么着,你和楚家大姑娘关系亲近,难不成是哪个裙下之宾?”

陆枕言道:“你满口龌龊,任谁在你口中都是龌龊之人,由此可见,并非他人之过。本官在朝任监察御史,明日必参上一本!”

陆枕言说完,楚远昊也过来了,他本没坐在刘公子这群人之中,有道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便是在书院也是分群而坐。

今日,他是和赵蕙茹的哥哥一块儿过来的,本来想安安静静品诗论道,到时和赵蕙茹说两句话,没想到听到这一番话。

他是楚国公府的公子,于公要顾着国公府脸面,不能由刘公子满口胡诹。于私,赵蕙茹的兄长在,他不能躲在后头,半点男子气概都没有,任别人说自己亲姐的人,又怎能护好自己未来的妻子。

楚远昊快步走过去,抡起拳头又给了刘公子一拳,正好一左一右。

楚远昊愤愤道:“谁许你胡言乱语,在这儿败坏我长姐名声的,你说的每一字每一句,我都记在心里,会如实禀告我父亲,让别人看看,户部侍郎就是这么教育儿女的。”

不过是一前一后的事儿。

已有人窃窃私语了,楚沂让楚英楚媛在原处坐着,自己去前头看了看,但楚英不放心,拉着楚媛跟着去了,人多势众,这在场有这么多楚家人,他们怎么能胡乱攀咬?

楚沂看着混乱的三人,吸了吸鼻子,委屈道:“刘公子,这是哪儿的话?你又是从哪儿听来的?我们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平白无故被你诬陷,我真是恨不得一头撞死以证清白。”

楚英皱着眉,她没想到出门在外会听到这种话,令人恶心,想想楚沂从前出门,估计也经历过不少这样的事,她年长,忍不住把楚沂护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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