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属院偷工减料事件闹得如火如荼,每天都有运输员去左长征的办公室施压,逼着左处长给他们一个交代。

左长征一个头两个大,索性把一张请假条交到运输局,请个长期病假窝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当缩头乌龟。

他请病假就苦了薛明,处长跑了就闹副处长呗,很快薛明就被同志们搞得头昏脑涨。

同志们找他诉苦,他就去运输局找局长曹宝山诉苦。

运输局的门槛被他踢烂了,半个月不到局长曹宝山也请病假回家当缩头乌龟。

薛明成了运输局的瘟神,每当他的自行车出现在大路上,运输局的看门大爷第一时间扯着嗓门大喊,“薛明来啦。”

一时间各个办公室全部锁门,扫厕所的大妈也把厕所门给关了,不管薛明怎么敲,他们就是不开门。

无可奈何之下薛明就去新华书店买个小本本,谁闹得最凶就用小本本给他记上,等分房子的时候给他穿小鞋。

家属院工地处于停工状态,又过了一个多月上级部门还是没有任何说法,不合格的房子依旧屹立不倒。

运输员的不满到达极点,这天上午他们把薛明堵在办公室,整个办公室挤得满满当当。

薛明只能带着他们去会议室,暗骂左长征不是个东西,压力不能让我一个人扛啊,你这老混蛋再不出面我也请病假。

“九弟啊,不是大家逼你,房子的事不能再拖了。”王显邦小心翼翼地说道。

“大哥你就少说两句吧,上面不给我说法,我也是束手无策。”薛明摊开双手表达无奈。

王显邦觉察到九弟的语气有怒意,果断闭嘴的同时又向其他拜把子兄弟使眼色,咱们运输一科不当出头鸟。

“请薛处长给同志们一个说法,我们家一直在外面租房,我爱人天天跟我闹。”高云飞站起来说话。

他以前是金不二的人,本来就跟薛明尿不到一个壶里。

“高云飞同志,我家也在外面租房子,我也天天因为房子头疼,咱们就不能互相理解吗?”薛明反问道。

“高同志,我弟妹以前住赵家大院,现在跟我九弟挤四合院。我相信没有人比我九弟更想要房子,你理解一下嘛。”王天合说道。

“我理解他,谁理解我?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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