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所以我说她情商低。”

卡鲁正在掉眼泪。

“啪嗒”“啪嗒”。

全都落在玻璃相框上,他用胳膊肘摸掉眼泪,但眼泪决堤一样,还在往下掉。

乔希手足无措:“也许……也许是我认错了也说不定。”

在这种时候,无论她再说什么话,也都只显得在欲盖弥彰。

周宇:“不会说话可以闭嘴的。”

乔希缩了缩脖子。

她面红耳赤。

这是她罕见地在周宇的“攻势”下落了下风,更甚至,溃不成军。

因为她也觉得别人说得对。

就在刚才,乔希说她见过一个跟照片上的人长得很相似的女军官,就在地下掩蔽所,是她允许她拍摄下的那些照片——在地下掩蔽所,为了避免位置泄露,他们所有的电子设备和通讯设备都需要上交。

乔希是唯一一个获批保留了设备留在这里的人。

她很感谢那个女军官。

但不幸的是,在她离开地下掩蔽所的时候,那个女军官也被感染了。

乔希又说:“我也只是听别人说的。我离开的时候没有见到她。也许,她没有感染,只是离开了这里,到别的地方执行任务了。那里面有很多消息都是胡说八道,人多口杂,传得又快。毕竟,说这种话也不需要负什么责任。”

人们越是处于恐惧状态,越是可能传递似是而非的留言。乔希没有说错,但卡鲁没有听进去。

他还是在哭。

大家安静地听他哭。

乔希又说:“你还有别的亲人吗?”

卡鲁没有回答。

周宇直接过去把乔希从地上拉了起来,双手按住她的肩膀,颇有“绅士风度”地把座位也一并拉了出来,按着她往里头坐。

“你还得火上浇油。”

如果他有别的亲人,也许他的父母不会把他一个人留在村子里面。

他们会把他托付给别的大人。

但他已经十二三岁了,少年模样,他的父母相信他有能力自己照顾自己。

乔希不发作了,言英成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在这个时候发言:“对不起。”

他的声线很低,但音量并不小,他一直都是这个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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