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躲着你,只是婚期将近,有很多事要忙,所以……”

“所以那些事就排到我前面,变得比我更重要了?”

花容接过话,鼓着腮帮子瞪着江云飞。

江云飞编不下去,无奈的笑笑:“我只是不想让你看到我颓丧的样子。”

他虽然能多些机会进出忠勇伯府,但没办法接近殷氏,也没有办法劝殷氏放下心结,他不擅长处理这样的事,亦不想给花容增加心理负担。

“可我狼狈的样子你都见过了,却不肯让我看到你有一点不好的地方,这不公平。”

上一世花容被人欺辱,每次都是江云飞出现救了她,还为她主持公道。

他不曾嫌弃她深陷淤泥之中,她又怎么会接受不了他的颓丧?

夫妻之间本就是要互相包容互相扶持的。

江云飞知道自己理亏,诚恳道:“是我考虑不周,我向你道歉,行吗?”

“只有口头道歉吗?”

花容板着脸,学着江云飞之前让自己赔罪的模样,江云飞眸色微暗,倾身在花容唇上亲了一下:“我回去再写个保证书,这样夫人可以原谅为夫吗?”

花容只是想让江云飞不要这样沉闷,目的达到便也不再为难,点头道:“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那便原谅你吧。”

花容说着想和江云飞拉开距离,却被江云飞紧紧抱住不放。

他其实很想很想她。

花容环住江云飞的腰回应,把绿姜的诊断也告诉他:“夫人的心结是十多年前种下的,若是心结不解,可能只有半年的光景了。”

话音落下,江云飞的胳膊收得更紧,勒得花容有些喘不过气来。

花容知道他心里的挣扎,低低的说:“其实夫人也是很爱你的,你和二少爷每次从军中回来,夫人都会命人准备很多好吃的还有新衣服,三少爷若是得了什么好东西,夫人也会给你们都备上一份儿。”

这些事殷氏不曾告诉江云飞,但花容那时被吩咐做事都是知道的。

本来这些事花容上一世就该告诉江云飞的,但那时她被病痛折磨得不成样,自顾不暇,江云飞也从不让人在她面前提起殷氏,就拖到了现在。

江云飞把脑袋埋进花容颈间,哑声说:“你已经做得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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