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广泽点点头,道:“先生,是我写的。”

话落,宋广泽拿起墨条,自己研磨墨汁。

他研墨动作慢条斯理,仿佛这样的动作已经做过无数次,再熟练不过。

梁婉知内心震撼不已,就连自认为饱读诗书、文采不凡的文荣昌都被宋广泽眼下气质所惊。

墨研好了,宋广泽将墨条放回凹槽内,提笔蘸墨,落笔生花,字字刚正有力,这哪像一个八岁孩子写得出来的字,可这八岁孩子就真的在二人眼皮子底下写出一手好字,作出一首好诗词。

梁婉知的心跳的好快,情绪越来越激动。

直到宋广泽当着她的面,把诗词作好,她依然没有回过神来。

文荣昌都惊呆了。

宋广泽放下笔,抬头看向二人,道:“娘,先生,我已经写好了,你们看。”

文荣昌先回过神来,拿起宋广泽的诗词。

诗词还是先前他看过的那首诗词,可文荣昌此时的心境却和刚才大不同。

诗词是八岁孩子作的,一手好字也是八岁孩子写的,他可以称之为天才。

“二姑娘,令郎当真是天赋出众的孩子,这首诗词哪怕是比他大一圈的文人,也未必能有这样的智慧,你若好好培养,将来必有一番作为,不知孩子现在师承何人?”文荣昌双手拿着宋广泽的诗词,如获珍宝一般,不免多看宋广泽一眼。

文坛中,若出个了不得的人物,那可是人人趋之。

更何况眼前的人,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

宋广泽眼中光芒暗淡了下来,摇了摇头:“我还没有拜师。”

“没有拜师,你竟有如此天赋。”这让文荣昌有些小小的嫉妒了。

有人靠后天努力,也不及天生超常的天才一半,宋广泽大概就是后者了。

“是,我本想……拜南山先生为师。”那个梦,就是南山先生成就了他,给他许多启发,只是现在南山先生收了宋哲言为关门弟子,他内心一阵惆怅。

巧的是,文荣昌的恩师张沐川是南山先生的弟子。

自从张沐川把他赶出族学后,文荣昌心中一直埋怨张沐川不给他留半分情面。

“南山先生是文坛泰斗,可他已上了年纪,读书这种事情少不得要细心教导,像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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