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合情合理呢?”谢锦云反驳,目光犀利的看着宋老夫人:“你告诉锦儿,怎会合情合理?”

“宋哲言是老侯爷传下来的血脉,说句不中听的话,若六年前世子随侯爷死在战场上,宋哲言便是侯府唯一的男丁。”

“将来袭爵,继承家业,宋哲言名正言顺,他宋广泽是什么?”

她回头睨了一眼宋广泽,恰好最后一句话,如同一把匕首,狠狠的插进梁婉知的心脏。

“他宋广泽的爹,一介庶民,他的母亲安氏一个寡妇,孤儿寡母投奔老夫人,得了老夫人您的善心收留,才能有口饭吃,有衣穿。”

“老夫人亲外人却疏远宋家血脉,恕我谢锦云实在想不透老夫人在想什么?”

“谢锦云,你就是这么同祖母说话的。”宋谦走到宋老夫人身旁,心情波动有些大,也让宋谦深深的感到无力、无助。

广泽明明是他的亲生儿子,却不能认祖归宗。

广文堂的名额本应该是泽哥儿的。

“敢问世子,我谢锦云哪一句说错了?”

“哲言病重在榻,老夫人和世子不闻不问,世子还兴致冲冲送孤儿寡母去广文堂。”

“亏老夫人你还是长者,我不知老夫人这般行为,是想在我二哥面前给我这个正室妻子难堪,还是想抬举这婉儿姑娘,叫人以为世子和婉儿姑娘才是夫妻。”

几番话下来,宋老夫人只听进了最后一句话,险些没被吓掉了魂儿。

她又惊又怕又恼怒梁婉知。

她本是安排宋谦一人送宋广泽去广文堂,谁知这二人成双成对出入。

梁婉知这个蠢货是嫌害谦儿不够是不是!

宋老夫人一肚子火,眼眸狠狠剜了梁婉知一眼,自知理亏,不能再往下闹下去了。

“锦儿,此事是我考虑不周,没有下一次了,谦儿,你今日还要入宫面圣,后宅之事有锦儿处理,你先去忙吧。”

宋谦不放心母子二人,偏是和谢锦云杠上了:“哲言因过敏致病,你不好好查源头解决事情,却跑到祖母院里口出恶言,这便是你们谢家门风教养出来的女子。”

“世子!”谢锦云眉眼覆上了三分厉色:“我谢家可没有抬举外人,蓄意谋害谢家子孙,苛刻庶出的歪风邪气,你莫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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