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重山是真的害怕,被吓得甚至在发抖。

还没有经历过二十世生死摧残的小少年,连自己魅魔的身份也没有觉醒,现在不过只是个软弱无能的真废物。

他生性温良,不受家族重视,拜入龙熙山,兢兢业业地修炼,修为却始终难以寸进。

哪怕他身为门派之中的二师兄,也不受师尊重视,更不受同门们尊敬。

家族对他从来帮扶不足,欺辱良多,好容易给他定了一门亲事,却是为了拿他交换资源。

更糟的是这个未婚妻和他根本不是两情相悦,简直恨不得他死。

几次下山,历练途中频频给他使绊子,希望他死在妖邪之手。

这次更是伙同门中弟子,要把他直接喂给恶鬼。

侥幸逃生……他好容易一身伤回到山中,没想到她竟还是不肯放过他!

就连本命剑也被抢夺而去,越重山心中又害怕又凄惶。

他豁出去一般,双眸含恨地瞪着走到他身边的人,见对方拔出了他的本命剑,指着他的脖子,怒目而视。

他实际上早已经肝胆瑟瑟,却咬紧牙关不求饶,不让自己显得像一条可怜的摇尾乞怜的狗。

他瞪着她,被她眼中浓重的憎恨和怨毒逼得很快挪开视线。

你看,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琉璃一样脆不可击,彩云一般挥手就散。

可是他却坚牢且无形地以那种与天道同归于尽的势不可挡的强横,扎根进了顾红枫的心中,惹她好生疼痛。

顾红枫抓着越重山的佩剑,从他白嫩细腻的温润清癯的面部轮廓,一路滑到他的命门脖子。

在越重山剧烈的颤抖之中,她故意划破了他的脖颈上细嫩的皮肉。

在吓得他闭眼引颈受戮之时,又向下轻灵地挑开了他的衣襟。

又挑开了他身上的绳索,连同他的腰带一起。

长袍和绳索一起散开,越重山身前一凉,腰上一松。

衣不附体,被一股灵力贯在床上,不知道这是什么状况。

他当然不会想到一直厌恶他,恨不得他去死的未婚妻,现在对他动的是怎样淫.邪的念头。

只以为她是用这种方式在羞辱他。

顾红枫却甩了个剑花,在佩剑上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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