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宠失败的徐璈一听这话立马重振旗鼓,抓起桑枝夏的手就要去找装蘑菇的篮子。

岭南之地雨水充沛,植被的种类也多得超乎想象。

只是在林子边缘走了一小圈,徐璈就发现了许多在西北不曾得见的树,其中有几种还长得形状颇为怪异。

徐璈一手拎着零散装了几个蘑菇的篮子,一手拨弄从枝头上坠下来的褐色果实,奇道:“这是何物?”

“酸角。”

桑枝夏凑近看了看,抬手捏破酸角的外壳,正想往嘴里塞就被徐璈劈手夺了过去。

“枝枝!”

徐璈夺走了被捏破的酸角,呼吸都有些急了:“不熟物性,怎么能张嘴就试?”

“这万一是有毒的,那……”

“这没毒。”

桑枝夏哭笑不得地说:“这就是个寻常的果子,只是专长在湿热之地,在别处不容易得见罢了。”

“不信的话,你尝尝?”

不熟悉是否有毒的东西,徐璈半点都不敢让桑枝夏碰。

但有用毒如神的齐老在,徐璈自己就没有不敢试的。

徐璈按桑枝夏说的扒去外壳咬了一口果肉,肉眼可见的眉心狠跳:“酸的?”

“嗯嗯,很酸。”

桑枝夏装作没看到徐璈脸上被酸出的扭曲,欲盖弥彰地仰头看着被果子压得弯了腰的枝头,失笑道:“此物名叫酸角,滋味当然是以浓酸居多。”

“就这么吃的话过于酸涩,不好入口,倒不如摘些回去,一会儿掺些蜜糖熬成酸角汤喝,用于消食开胃理应不错。”

徐璈一脸的敬谢不敏,默默吐出嘴里的东西还在衣摆上蹭了蹭手。

等桑枝夏作势要去摘的时候,直接说:“一个个摘多麻烦。”

“枝枝你让开些,我去把这枝都掰了扛回去。”

徐璈下手无情,老大一串酸角树枝被他连叶带果都掰了下来,碍于拿着在林间行走不方便找蘑菇,就做了个标记暂时放在了原地,等着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拿。

在顺着往里,徐璈接连从桑枝夏的嘴里听到了很多自己闻所未闻的名字。

“这叫八月瓜。”

桑枝夏指着藤上只剩下空壳的果子说:“八月瓜,九月炸,十月摘来只能逗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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