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遇白被好奇心驱使凑近闻了好几次,今晚的滋味理应和徐璈同类。

意识到徐璈话外的深意,江遇白脸上的笑一点一点地变僵。

“这玩意儿你哪儿沾上的?”

徐璈百感交集地叹了一声,古怪道:“一个老疯子拍的。”

江遇白:“……”

江遇白难以置信地说:“人呢?去把人逮来要解药啊!”

“哪儿有解药?”

徐璈心累叹气:“那老东西就没怀好心,去了药效只会更强。”

江遇白这下彻底哑口无言。

徐璈语重心长地说:“放心,要不了命的。”

要命远远不至于,但小打小闹的遭罪指定少不了。

徐璈很有经验地准备回家闭门不出了,只是背影怎么看都透着一股浓浓的苍凉。

江遇白在草垛子上挺直了腰板,不可置信地侧头闻了闻自己身上沾染到的奇异香味,眉梢狠狠飞起:“徐璈你故意的吧?!”

“你明知道自己中招了,你还……”

“你太热情了,我拦得住么?”

徐璈懒懒地向后一摆手,冷笑着说:“回去躺着吧,最多三天就没事儿了。”

江遇白骂骂咧咧地想追上去,刚气血一翻涌,紧接着就是莫名其妙的脚下一软。

徐璈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一眼,面若霜色脚步迈得更快了。

他得赶紧回家。

就算是要丢人,那也不能丢在外头!

徐璈头也不回地走了,江遇白被随从扶着踉跄回到住的地方,大门一关倒头就开始呼呼大睡。

徐璈到家了也睡。

桑枝夏一觉睡醒看到蜷在软榻上的徐璈,奇怪地叫了几声没得到回应,神色古怪。

可徐璈呼吸匀称稳定,看着面色红润也不像是有哪儿不对劲的地方。

桑枝夏叫了几声实在叫不醒,索性拿了毯子给徐璈盖上,自己打着哈欠慢悠悠地往外走。

一觉已见暮色,桑枝夏推门出来就听到了徐嫣然欢喜的声音:“大嫂你醒了啊?”

“大嫂!”

几小只明显是得了叮嘱,看到桑枝夏只是欢喜往上扑,却都不敢往桑枝夏的身上挂。

桑枝夏挨个揉了一把小脑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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